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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快穿爱由性生》 / 一朵五花肉
:“那刘老爷却不似这般财大气粗,便从他牙缝中抠点残渣,也是难为,你这……”
公子笑笑:“是因你要抠他残渣,他并无好处。若他得的更多,自然愿意许你一些。”
许亦涵似懂非懂,心火都被挠上来,只管追问,公子再不多言,二人一径到了刘府,刘老爷也来相接,似这些商人最是八面玲珑,哪有轻慢之理?
入了府至前厅坐下,只奉了茶,将许亦涵赶出去,再又言事。那刘老爷表情却十分谨慎,先一听他说完,接连问了许多话,公子早有准备,一一解答,言辞间,似说到张老爷。
等了许久,却听刘老爷连叫换茶上糕点,二人直说至日头渐烈,许亦涵在外打着盹,忽听到管家又疾步小跑,送了银票上去,公子唤了一声,许亦涵惊醒向内去。那刘老爷手握着银票,眷恋不舍,再三摩挲,道:“薛公子,此却是看你面子,事若有成,日后还可多多合作。”
许亦涵清点了,也是六万两。
“自然,向后生意繁忙,贵客盈门,却有赖刘老爷操劳。”公子温润笑着,刘老爷将银票呈上,如剜了一块心头肉,忽又想通,一递过,便朗笑道:“好,那便借公子吉言,财源广进,贵客盈门。”
互相说着话,公子辞了午膳,便领着许亦涵到醉仙楼,自在点了好菜,上着美酒,报餐一顿。
许亦涵怀中揣着十二万两银票,热乎乎烫手,又是惊喜,又是疑惑,早按捺不住,连声追问,一副不问出内情便不罢休的姿态。
公子道:“此间是说话之地?”
许亦涵恹恹道:“那何时告诉我?”
公子笑笑:“事成之后再与你说。”
“还未完?”许亦涵惊道。
“自然,拿人钱财,与人办事。”公子摇着扇,二人在街上左逛右转,漫无目的地游走,东铺买一盒胭脂,西角买一个糖人,许亦涵心不在焉,耐着性子等到日沉月升,城中万家灯火闪耀,公子才道:“去锦翠楼。”
“……”许亦涵瞪着眼,“青……青楼?”
那时许亦涵便在锦翠楼偷了公子扇坠,成此孽缘。
虽则满心似猫爪在挠,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许亦涵也只能强忍问话,引着公子上那锦翠楼。
到得门前,老鸨已迎上来:“哎呀薛公子,贵客啊!里边请,里边请。今儿花姑娘就等着您呢。”
看那熟络模样,许亦涵疑心他是常客,忍不住把眼一斜,想到公子见不着,只自己气闷。
更可恨的是,公子将那头等的姑娘尽皆点了,莺莺燕燕六七个,花团锦簇,左右拥着公子,却把许亦涵挤到一边。公子轻笑着,令许亦涵在外等候,他却与那些妖娆娇媚女子闭了房门,嬉笑、娇滴滴婉转声响透门而出,萦耳环绕,乱哄哄钻进许亦涵耳中,听得不胜其烦。
一时里面静了,似是公子开口,未等许亦涵附耳窃听,姑娘们又乱哄哄笑起来,媚声九曲回环,清脆悦耳,在许亦涵心尖捅刀。
这一番入内,却久未出来,许亦涵提着雕花朱栏,嘟囔着骂道:“该死的公子!早知你淫心不改!这青楼上上下下,都识得你,又只顾与她们说笑玩闹!杀千刀的薛靖禹!既要娶我,敢来这青楼喝花酒?打断你的腿!”
许亦涵踢也踢累了,骂也骂累了,公子只是不出来,里面一时静,一时闹,一时又笑做一团,听得许亦涵磨牙便要闯进去。
犹疑间,门开了,公子出来。
☆、腹黑公子(十六)再度失身,下不为例!h
许亦涵双眼冒着火光,看那妖妖娆娆、油头粉面的姑娘们鱼贯而出,嬉闹中不住地将那打量的神色抛过来,将许亦涵从头到脚审视三五遍,却又不时窃窃私语,笑着走了。
公子立在一旁,待她们都出去,却引许亦涵入屋,关了门,又自坐下。那雕花红木桌椅桩桩件件皆为上等,瓷瓶内插着花儿,粉壁上又挂字画,粉帐珠帘,帷幔轻飘,入鼻有淡淡清香,恰到好处,把一间卧房,妆点铺撒得清雅暧昧。
方才上了茶点果子,如今已撤换,摆了新的,红樱橙橘,鲜亮好看。
这却是专门款待贵宾的上等房,但在许亦涵眼中,不是这里妖冶,便是那里俗气,总之样样看不上眼,只觉恨屋及乌,连这青楼,都无一块砖瓦是好的。
公子笑道:“怎么不说话?在外头站累了?先时不让你走开,是想身边只有你一个亲近可信的,有用得着处,必要唤你。”
这话却是蜜里调油,许亦涵本安心置气,如今也被哄得心软,想自己才是“亲近可信的”,那些姑娘,不过陪坐说笑几句,算不得什么,语气便也软下来,夹着些生硬:“事情妥了?”
“成了大半。”公子含笑饮茶。
“你这是什么事,都办到青楼来了?”许亦涵沉不住气,又问。
公子狡黠一笑:“你想现在就知道?求我。”
“……”许亦涵吞下怒气,扭捏道,“求你了,公子,你不告诉我,我今夜都睡不得觉。”
公子忽而摇头叹息,满面哀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哎!说什么呢?本姑娘求你一句,怎么就‘人心不古’了?”许亦涵咋咋呼呼吹鼻子瞪眼。
“却说如今求人,只需软语一两句,那世间之事,就都好办了。”公子意有所指,早把话拿来应答。
“……”许亦涵烦这人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