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原来他昨天守着守着就睡着了,看了看时间,六点半多一点,不算晚。小警察看着外面下着的雨,晦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快步冲到了车外,昨天他晚饭只吃了一碗泡面,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

小警察买完早点回了车里,于文澜所在的十三楼没有一点动静,估计人还没有起来。小警察想,也是,人家公司白领,八点半上班,还可以睡个一个钟头,哪像他们这些穷干活的,说的好听点是警察,其实就是个壮劳力,在局里什么活都得干,还得看人的脸色,不就是自己没有后台没关系吗,一有监视的活准是他的,有时候一两个礼拜没得睡也是常事。

买完了早餐,小警察回到车里慢悠悠的啃了几个包子,又慢悠悠的喝着豆浆,很快就到了七点半,路上的人一下多了起来。于文澜住的房子房价并不便宜,现在住里面的基本上都是白领,全是房奴,快要上班了就都匆匆的爬了起来,穿上西装皮鞋,提着公文包手提电脑也不顾早餐的就出门赶公交,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也没有几个人过的比普通老百姓好多少。

八点的时候,小警察又看了几眼十三楼于文澜的房间窗户,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按理说今天可是礼拜一,不应该出现上班迟到的事情。小警察用手敲击着方向盘耐心的等着,原本以为可以在八点半之前完成任务,这样就可以赶回家接女儿去上幼儿园,现在看来又没空了。

快十点的时候小警察见于文澜还是没有出来,就给上级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上级说或许人家今天就不出门了,让他在那继续守着。小警察挂电话靠在椅背上盯着前面的路面,得,今天午饭也得靠包子解决了,或许还有晚饭。

十三楼,一三零一号单元的房门紧紧的关着,里面没有一点的声音传出。于文澜痛苦的睁开双眼,他看着对面透出光亮的窗帘,他想要喊救命,可是脖子却被紧紧的掐着。

于文澜的房间里白色的羊毛地毯被鲜血染成了鲜红色,白色的墙壁上倒处ji-an着鲜血,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其中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槐花的香味。对着窗户的那面墙壁整个的裂了开来,从那些裂痕里长出了一根根的槐树枝,而在那些树枝里,那个被困在里面的人,就是于文澜。

于文澜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后悔过自己的为人,他后悔,后悔自己骗了那么多人的感情,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后悔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才会被厉鬼找上了门。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现在生不如死,浑身痛的却已经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时,一根沾满了鲜血的槐树枝突然动了一下,于文澜浑身一僵,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槐树枝钻到了他的脚边,于文澜急促的吸着气,现在的那只脚已经不能称之为脚了吧,那血淋淋的一块,还透着森森的白骨。

于文澜哭着害怕的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可是那根从他脚底穿透出来的槐树枝却紧紧的拉着,不让他动一分一毫。于文澜闭上眼,他不想看,但是却感觉的到那根动着的槐树枝慢慢的伸到他的小腿处,然后弯曲,勾着那块已经被扒开的皮,再一点一点的往外扯,于文澜的身体害怕的颤抖,但是刑罚不会因此而停下,那根槐树枝在把那层皮扯平之后,突然用力的往上一拉。

“啊!咳咳,唔,啊啊啊!”于文澜嘶哑的喊叫着,被活活剥皮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的尖叫起来,他嘶哑的喊叫着,企图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期盼着有人能够把他从这活地狱中救出来。

圈住于文澜脖子的那根槐树枝也开始动了起来,它一点一点的收紧着,粗糙的树皮已经把于文澜的脖子弄伤,血又开始往外渗,滴到了地板上。

于文澜真的很想现在就死掉,死掉了就不会再痛了,脖子上的禁锢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觉得自己的肺也开始一阵阵的疼了起来,他不想再呼吸了,可是身体求生的本能却使他抬着脖子张着嘴使劲的吸着气。

倒底什么时候才是结束!

于文澜现在就像是被绑在案板上的鱼r_ou_,他被那些槐树枝死死的捆着身体,四肢大开的被固定在墙壁上,他的手脚都被槐树枝刺穿了拉着,他的脖子被槐树枝圈着。于文澜的身上已经有十来个被刺穿的血窟窿,昨晚流的那些血已经干掉了,使他的睡袍紧贴在伤口上,只要他一动,睡袍就会扯动伤口,然后伤口就会被撕开再次开始流血。于文澜的左脚已经被剥了一大块的皮了,现在他的小腿肌r_ou_也露了出来,在空气中被风干了。而那根槐树枝还在不停的往上拉扯着他的皮,过了膝盖,很快就要到大腿。

于文澜没有几分钟就有晕了过去,然后另一根伸在他身前的尖细的槐树枝在他晕过去的瞬间伸了过来,“嗖”一声,穿透了他的右大腿,血飞ji-an出来,槐树枝钉在了于文澜身后的墙上。于文澜只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他又醒了过来,继续这无尽的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村子里和阿作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没在上学的都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今天阿作在绣一副家和万事兴的十字绣,结果我外婆看见了就说以后嫁人了就带到男方家里,最好人家有房子什么的,这个话题真的让我很反感,但是家里很多客人来都会提起,说什么帮我介绍什么的,每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