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2/3)《仙君下界走丢了》 / 朝与歌道,“虽然我很想救方离,但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连接近摄政王的机会的没有。”
他们站在一起这么久,他一直对柳轻那毛茸茸的大尾巴视若无睹,就仿佛是真的看不见一样。而柳轻也没有主动提到这件事,在两个人的误导之下,白似微直接把这件事给忘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救方离。
“我知道了!”
这突如其来的四个字把柳轻吓了一跳,他内心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们怎么可能连接近摄政王的机会都没有,眼下就有一个特别好的机会。”白似微说着,“被他的人发现,然后就能被带到他的面前了。”
“不行。”曲南汀义正言辞道,“你知不知道被带回去的人将要经历什么?”
柳轻难得附和他的话,“不能去冒这个险。”
“我不会躲在这里的,这是我的任务和使命。”他说着,把雪如玉紧紧的别在腰间,“我走了。”
柳轻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两个人都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范忻的人马竟然追了上来,他们在门口一字排开,中间站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冷笑一声:“全部带走。”
白似微倒是无所谓,他正愁怎么接近范忻,这下瞬间就解决了,柳轻自然是要跟着自家仙君一起的,便也一动没动。唯有曲南汀,在那群人包围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背上的包裹,迅速的拿出几根针来。
江湖上用针作武器的人不在少数,曲南汀的针和他们一样,但用法却完全不一样。他手中的针并没有对着人甩出去,而是打在了院墙上,当成梯子用。
白似微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的人竟然如此厉害,轻功一出,瞬间飞檐走壁离开了包围圈。连刀疤男人都皱了皱眉,抽出腰间的佩剑亲自追了上去。
柳轻的尾巴藏在身后,他撑了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如今迈一步都觉得十分困难,看着曲南汀飞出荒宅,他敛下心神,默默地凝聚灵力。
“走吧。”白似微拉住柳轻的手,跟着带头的人出了门,门外竟然有一顶软轿,他睁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般待遇。
“王爷吩咐了,绝对不能伤到贵人一分一毫,若是轿子颠簸贵人请务必说出来。”
白似微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去,又被拦住。
“请贵人先让属下检查检查,佩剑一律不准携带。”那人说着,便要去碰他腰间的雪如玉。
白似微心中不舍,但还是忍住了,他站在原地十分配合的等着那人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最后连他发上的束缚都除去了。
“请上轿。”
轿子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布置一点也不少。软垫,清茶,瓜果样样都有。
柳轻是跟着白似微一起上去的,那些人没有拦着,对他很是宽仁,一路上平平稳稳,直到轿子落地之后,里面的人出来,他们才猛地反应过来,怎么少了一个人?
“刚才跟你一起的人呢?”
白似微敛下眼睫,“走到一半就跑了。”
“怎么可能,前后左右都是我们的兄弟,他就算是c-h-a翅也难逃。”领头的人说着,再看过来的时候神眼中带着怀疑,“你是不是帮他跑了?”
“我是冤枉的。”白似微低下头,“这里正如您所说,前后左右都是人,他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就不见了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吃了一个果子,之后便昏昏欲睡,他就是在那时跑掉的。”
柳轻早已变回了雪貂的形态,甚至还有心缩了水,如今只有一个指甲盖这么大,藏在白似微的袖子里当真是让人毫无所觉。
那人问不出来,又觉得邪门至极,当下把白似微拉过去仔细嘱咐了几句,这才放他进去了。
皇宫很大,摄政王如今住的是太子的东宫,白似微由宫人引着一路走过去,转了好几个弯,突然迎面遇到两个人。他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范忻身边的人,他们神色匆匆,共同抬着一方草席,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真是可怜。”前面的引路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白似微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这是怎么了?”
引路人叹了口气,“王爷大肆抓捕那些童儿,虽然大部分都屈辱的忍受了下来,但还有会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宁死不屈。惹得王爷不高兴了,便让人赏个痛快的,或者干脆自己了断。这时候就拿草席一裹,扔到城外去了。”
“今天不就有一个,听说舌头都咬断了……”
白似微神色恍惚,他突然很想追上刚才那两个人,看看是不是如自己最坏的那般猜测,那破草席里的人,会是方离吗?
他没有看到,柳轻可是嗅得一清二楚,空气中那点细微的血腥味他几乎是瞬间就闻出来了,很熟悉的味道。
可是方离不是曲南汀的人吗?怎么会是普通的角色?他顺着自家仙君的手臂向上爬,最终落在他的肩膀上,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有话要说:
慌……
第13章 冷香
范忻的寝宫是在原本东宫的基础上重新改进过的,层层的帷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朦胧又暧昧。
柳轻悄悄的从白似微衣领处冒了出来,他一冒头就闻到一股幽冷的香味,顿时打了个喷嚏。
这味道,太不正常了。
现在整个寝宫里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