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1/3)《匍匐》 / 书中人
“失踪了,我玩完这局准备去警/局/备/案了。”
莫君漆问道:“有48小时了?”
“48天了。”
霍眉走得挺久了,但肯定没有48天,莫君漆想到帅东郎自己一个人在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试探着问道:“你要不要……”
“不。”
一时无话,莫君漆等了一会,帅东郎既不说话也不挂断,他只好自我交代道:“我刚到酒店,我一儿时玩伴去机场接的我,我俩是铁哥们,从小穿一开裆裤长大的那种,他现在就在我边上……我是说我们好久不见了,一会要一起出去吃饭……”
游戈在旁边皱着眉头撇着嘴:“啧啧,胡言乱语”又对着电话里面喊:“帅哥,我现在在他床/上呢!”
莫君漆站起来走到窗边,对着游戈摆手,愁眉苦脸的求他别添乱,自己对着电话解释说:“他叫游戈,是我发小,他爱开玩笑。”
“嗯,我输了。”
“啊?”
“我游戏输了。”
“再玩一局?”
“那你还不挂电话!”
帅东郎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莫君漆拿着电话空白半天,站了会,冲到行礼旁边,在背包里一阵乱摸,掏出钱包朝门外冲,游戈追在后边问:“你干嘛?着急忙慌的?去哪儿啊?”
“去看我爸妈,然后看我姥姥,然后回去。”
“今天?”
“对。”
游戈突然停下脚步,在原地转了一圈,张着嘴一脸苦闷,问莫君漆:“他挂你个电话你就这么着急?咱俩多久没见了?吃顿饭的时间也不给?就因为他要玩游戏挂你电话?莫君漆,你可真够意思!”
莫君漆也停下脚步,慢慢靠墙边,打开钱包,抽出张照片看着,说:“我没爸妈了,我只有他了。”
游戈气急,指着自己说:“你他妈还有我呀!我他妈不在这儿呢嘛!”
“不一样,咱们是兄弟,他……他即是兄弟又是相伴一生的人,我……我得抓住他。”
“大不了……我他妈牺牲大点,我相伴你一生行吧?”
莫君漆看着游戈,突然笑起来,指着他说道:“你他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爱上老子了?”
“可不是嘛,我他妈就觊觎他胯/下青牛。”
两人互盯着,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莫君漆把钱包往兜里一揣,走过来搂住游戈肩膀,说道:“招待好老子,胯/下青牛就是你的!”
“包我身上了!”
两人出了酒店,打车前往以前常一起胡混的那些地方,找了家酒馆吃了饭,又视察了故乡的一草一木,总结了故乡近间发生的变化,天色逐渐暗了,等到万家灯火时,两人各手提一瓶啤酒,装醉鬼晃晃荡荡走在路上,吓得水灵灵的姑娘们不住躲闪。
这是他俩以前常玩的戏码,装酒鬼吓唬姑娘,就因为这个,游戈被封了个酒仙,莫君漆是汪伦。
“不及汪伦送我情,不及汪伦送我情啊!”游戈醉了就勾搭着莫君漆单说这一句,曾让莫君漆一度认为他是爱上他了,暗自窃喜自己魅力多大,直男也给掰弯了,后来才知道,这丫的,背古诗魔怔了。
“我靠!”莫君漆当时的心里状态就这样,不能有别的了。
游戈妄图趁此机会勾搭个姑娘促膝长谈什么的,可惜他实在是臭名昭著,没姑娘愿意上钩了,搁以前,他秋波一松微微一笑,姑娘是大把大把往他身边蹿,莫君漆都帮他打发不少,后来据游戈深情表白,说他这么做是为了扭转乾坤,希望莫君漆对姑娘有知觉。
莫君漆送他两字:“扯淡!”
两人晃荡了一圈,在人工湖边就地坐下,躺在草坪上,吹着晚风,游戈喃喃自语:“只记得花开碧树,可曾顾衾冷锦疏,最难忘,应是来时路,那会儿身影不斜也扶,到如今,凭谁问甘苦,梦中事,笑是真笑,哭是真哭。”
莫君漆翻身坐起,看着湖面倒映着对面金碧辉煌的山庄酒店,帅东郎就在那金碧辉煌中抬眼朝他看来,莫君漆对游戈说:“燃油,我明天得回去了。”
“好啊。”游戈也翻身坐起,把手里的啤酒瓶敲得叮叮细响。
第二天,游戈陪着莫君漆去墓园看望了父母,又去看望了姥姥,见老人家一切都好后,莫君漆买了当天下午的机票,赶了回去。
游戈再没挽留他,也不说让他回来看自己,什么也不说,送他到安检口,莫君漆还在过安检的时候,游戈已经掉头走了。
帅东郎认真的吃着晚餐,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手上一顿,又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起来,电视开着,声音很大,大到掩盖了人的脚步声。
莫君漆将背包往地上一丢,挡住帅东郎的视线,问他:“炒饭好吃吗?”
帅东郎慢慢在嘴里品味一圈,回道:“比刚才好吃。”
莫君漆说:“那给我尝尝。”
帅东郎抬眼看他,就跟在湖边灿烂的灯光中一模一样,莫君漆慢慢凑近他,重复道:“给我尝尝。”
帅东郎轻轻伸了伸舌头,半合着眼睛,看不真切却很清晰的传递着一种信讯,莫君漆在他唇上舔了下,然后吻了下去。
两人斜靠在一起,莫君漆手在帅东郎锁骨上摸索,问道:“你游戏赢回来吗?”
“没赢。”
“为什么?”
“没意思。”
“现在想赢吗?”
“还行吧。”
莫君漆拿过游戏机,递到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