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你要知道，让女爵听见你这里有间谍出没会是什么下场。

老板：中尉……可是我……最近坎宁伯格不太平……我手里也没什么……

博罗季诺夫：我知道，我向来不强人所难。我听说了，你收藏着一把匕首，

黑曜石的，上面有装饰什么勘察加的土神的纹样，对吧？

老板：那东西可是价值三车红橡木桶酿出来的安茹红葡萄酒啊！

博罗季诺夫：没错，那匕首很贵重，甚至比这酒馆都贵重，也比你肩膀上那

个长满了硬毛的玩意儿贵重。

老板：（叹气）好吧，等会儿我就把东西从楼上拿下来。那你也要信守承诺。

博罗季诺夫：放心，我的嘴巴一定会绑得比女爵那勾勒性感腰肢的紧身胸衣

的系带都紧的。

老板：老天保佑。

（酒馆老板下。中士同卫兵甲乙上）

中士：长官，有何吩咐？

博罗季诺夫：把周围偷偷布置好人手，重点盯梢一个白色头发穿蓝色薄纱衣

服的卖唱丫头，发现之后立马逮捕。但是记住，要低调，这是女爵殿下的命令，

别搞砸了。抓住那丫头之后，送到我这里来，我要奉女爵的命令好好盘查她。

中士：那之前关于那个女侍者的事情？

博罗季诺夫：她的事情先放一放，反正她就在这个坎宁伯格，也不可能跑到

别处去。就像吃葡萄一样，我们应该把第一颗的皮吮吸干净，再去吃已经摘下来

捏在手里的第二颗。到时候兄弟们都会有得乐的，放心吧。

中士：明白，长官。

（中士下）

博罗季诺夫：哼哼，在这里，坎宁伯格，一切都会被我博罗季诺夫中尉把控

在手心里。哪怕是女爵，那个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婊子，也不能比我更深入这里的

地下，也不能比我吸取到更多的甜汁。或许，等到把龙骑兵们也说服了，我还能

有幸亲自去到女爵的府邸，亲手摸摸尊敬的女爵殿下的枕头是不是足够松软呢。

（博罗季诺夫下）

第二幕

（破败阴暗的小房间，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托蕾雅坐在床边，惴惴不

安地看着窗外。蕾娜持碗上）

蕾娜：我们安全了……虽然只是暂时的：士兵们过去了。来，这里有热汤，

喝了吧。

（蕾娜坐到托蕾雅身边，递碗。托蕾雅接过后喝下一口）

托蕾雅：感谢神……神明保佑。

蕾娜：真没想到，你也是神的信徒吗？我以前听说卖舞的舞女们都是茨冈人，

茨冈人都是不信神的。

托蕾雅：（微笑）信仰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并未收到过神明的眷顾，自然

就会把神明们的存在归为虚无缥缈之物。而有的人在心底收到过神明的启示，那

自然就会虔诚无比。

蕾娜：唔……神明们？

托蕾雅：我游历过许多地方，见到过太多的信仰。一开始还只是为了生存所

以去无视异教徒们，后来么……见得太多了，反而对于好多个神明这种事情习惯

了。

蕾娜：很多地方……托蕾雅小姐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不像我，从出生到现

在，连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圣涅索托夫都没去过。

托蕾雅：外面的世界很广阔，也很危险呢。

蕾娜：就比如那群找你麻烦的卫兵吗？

托蕾雅：没错，这群家伙看我是外来人，就不怀好意地扑了上来。我感觉不

对劲，就赶紧逃走。幸亏有你帮助，我才能甩脱他们。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像也

对他们颇有微词呢。

蕾娜：女爵大人还好，至少她会在收税之后把那些蛮邦人击退。但是负责城

市警戒保安的卫兵队，他们全都是流氓和勒索犯。因为女爵大人经常带着龙骑兵

和来复枪兵们出城，好多权力慢慢地都落到了卫兵队长博罗季诺夫的手里。没他

的允许，大家连城门都出不去。

托蕾雅：怪不得，哪怕是在前线，照理说酒店里的气氛也不应该那样没有生

气。

蕾娜：而且……而且那群混蛋……尤其是那个队长……

（蕾娜突然闭口不谈。托蕾雅凝视蕾娜的身体。娇小却可爱，充满了少女的

清纯，但是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又显得魅惑，即使穿着破旧的粗布衣服，也不能掩

盖她的美丽。一股奇怪的香薰味道从托蕾雅体内散发出来，令蕾娜的神

智变得朦

胧和直白）

托蕾雅：然后呢？和我说说吧，我也是被他们迫害的无辜人，不会出卖你的。

蕾娜：（低头啜泣）那群……那群混蛋……他们……呜……

托蕾雅：（熟练地扶蕾娜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好……好……乖……不要哭

……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东西吧……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蕾娜：我……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我不是小孩子了……那群卫兵也好…

…酒馆里的一些客人也好……知道我没有亲人……就随意地摸我的屁股……还当

众强迫我陪酒……已经两三年了……瓦西里店长是个老好人……他阻止不了……

那些全身都是皮革臭味和酒精味的男人……都好恶心……还有叶卡捷琳娜女爵…

…据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