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3/4)人情两讫 / 叔九寒添

实际上是负责白泽安全的。换个说法,朱厌是鹿钦原替白泽养着的保镖。朱厌的工作白泽说了算。

鹿钦原知道他现在解释没用,说了一串数字,道:“朱厌的号码,你自己打电话问他。”

齐岳给小七包好脚,带着闵加头也不回的走了,小七要回房间,鹿钦原把人抱上楼,沙棠寻思着两个人怎么也得腻味一会儿,不成想,没过五分钟鹿钦原便摔门出来进了书房,俩人一卧室一书房,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沙棠也为两人愁得慌,分分钟和好分分钟就恼,比冤家还冤家。

束秀就见不得两个人好,当下就乐了:“打呗,打是情骂是爱,不打哪来的感情,光看那张脸也看不出感情来。”

“你小子就幸灾乐祸,自己捯饬干净了?”沙棠收了碗回厨房,这个点该开始准备午饭了。

一回来就有这么个值得高兴的消息,束秀走起路来脚步都轻了许多,世界太美好,又如此美丽,回到自己房间蒙头就睡。

所谓夫夫打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俩反其道而行,床下打架,床上打得更凶,打到床尾估计得动刀子了。

几天下来,丝毫不见和好的迹象。

白泽因为工作时常出去躲躲,要么待在书房工作,只有饭点了下来,束秀吃饱了回去睡觉,睡饱了下来吃饭,也没什么,沙棠却是想躲也躲不了,一天三餐必不可少,便给了鹿钦原无数的把柄找茬。

这道菜咸了,那道菜辣了,那道入味不够,这道汤汁太浓,那碗粥煮的不香,这碗粥少放了一味食材,沙棠要疯了,哪那么多事儿!不伺候了!

瞅着白泽要出门,蹭上车自己给自己放了天假。束秀见人都撤了,自己也跟风撤,也不知暗算他的家伙查到了没有,打算去问问,反正留这儿也是被炮灰的命。

要说两人吵架,似乎没有,说没有,又似乎在生着气,到底谁生谁的气也说不清,或者只是在闹别扭,为自己的心意闹别扭?

那天鹿钦原送小七回卧室,一把人放到床上小七迫不及待爬起来,抓过床头的座机给朱厌拨号,电话很快就通了,因是鹿钦原私人内线,朱厌的声音听起来恭敬疑惑:“鹿爷?”

“大叔,你怎么就走了,说好的礼物呢?”小七张嘴就撒娇,不知朱厌说了什么,小七委委屈屈应了,然后围绕着朱厌从生活到工作,穿着到天气,事无巨细问了一遍,小七脸上表情不断变幻,或惊或喜,有时只是默默听着,看上去很是落寞。

鹿钦原去衣橱挑了件睡衣,推小七肩头一把,小七会意往床上一躺,一手握着电话由鹿钦原解扣子扒衣裳,鹿钦原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比老妈子都不如,脸黑黑的很是不快。

小七却突然捂住话筒一翻身背对着鹿钦原,缩着脖子讲起了悄悄话,还偷眼看他,鹿钦原拍了下他屁股,长臂一伸拿过电话摁下免提放在床头,朱厌的声音被外放出来:“你要的山莓树早给你种上了,有空记得去看看。这次走的太急忘记把礼物留下了,下次给你补上。小七,在不在听?”

“在呢。我去看过,长得可壮了。”小七道:“最近很累很辛苦吧,是不是阿鹿故意为难你?”腰上被重重拧了一把,小七啊一声叫出来,朱厌忙问:“哎,怎么了小七?”

“没,大叔还没告诉我阿鹿为难你没有呢。”压在腰间的手指便向后移去,威胁似的往尾椎处滑,小七握拳捶了下鹿钦原胸口,轻声说了句:“手!”

“呃,哪的话,最近快收网了不是,忙点很正常。”朱厌被问的愣了一下,哈哈笑了两声说:“不见面,像这样说话也挺好,来活了,挂了吧。”

“好。”听筒那边传来朱厌呼吸声,似乎在等着他挂,小七忍不住又问:“我听说海边有一种贝壳放在耳边能听到大海的声音,大叔你下次回来什么时候,给我带一个行吗?”

“嗯,我挑个最大最好看的给你。你挂吧,我听你挂。”朱厌说完等着,小七嗯了声,飞快的说:“我爱你大叔!等你回来!”朝话筒里木嘛亲了一口。

“你爱谁?”鹿钦原伸手挂掉电话,身体也压下来,对准小七的唇狠狠吻了几下,声音有些冷:“再说一遍。”

小七上身□□,皮肤白皙如脂如玉,漂亮的琵琶骨深陷,宛如两只小巧j-i,ng致的酒杯,双手被握住摁在头顶,腰间一只手危险的在禁地边缘游走,裤子被褪至膝盖以下,露出修长双腿,而两只包裹着纱布的脚却在轻轻摇晃着,像调皮的孩子晃动着脚丫在唱歌。

看在鹿钦原眼里,这般姿态仿如献祭,小七脸上却不是该有的献祭表情,他微微眯着眼很享受似的,扯着嘴角笑了笑:“可以啊,如果跟大叔一样,说多少遍都可以。”他抬头在鹿钦原唇上一吻,遗憾的说:“可是阿鹿,你求的太深,我应承不起。”

“闭嘴!”鹿钦原这下是真生气了,他知道求而不得,也不用小七这个当事人红口白牙的提醒。动作粗鲁的三两下扒掉小七的裤子,给他换上睡衣,摔门而去。

鹿钦原动作看似粗鲁却都小心避开了弄疼小七,小七发现爱情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就像那个人,明明不会笑,可是他要求了,不论多么难看也会诚实无比的展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小七翻身一滚,脸埋在被褥里,只看到肩膀微微颤抖,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