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5/7)《暖阁春[剑三同]》 / 生为红蓝长发垂在臀下腿根,郭燃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吞入李君澜的下体,扩后x,ue的手指还很不老实的往花唇上戳了两下。
洛笙叫不出声,李君澜慢条斯理的将自己送进水汪汪的深处,他顶替郭燃封住了洛神的唇,昭然若揭的x_i,ng欲和体贴备至的温柔交织在一起,洛笙很喜欢被人亲吻爱抚,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假若熟睡时被搂抱轻拍他就会下意识的舒展眉头满是眷恋,李君澜自从发现这一点之后就总是愿意在情事中多给他一些甜头。
舌尖纠缠彼此,洛笙的吻技很差,僵硬的舌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几乎没有接吻的经验,李君澜不算各种老手,但好歹也是早早开荤,洛笙在自身的yù_wàng上生涩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和他被肏干或是帮人口 j_iao腿交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
后x,ue的扩张比雌x,ue要艰难一些,洛笙后头的伤刚好利索,郭燃扩到四指又用了脂膏才敢将自己的x_i,ng器送进去,李君澜耐着x_i,ng子等他,洛笙喑哑的呜咽着,单薄的脊背随着第二根x_i,ng器的闯入而彻底垮下了,李君澜绕到他身后摩挲他的脊骨给予安抚,郭燃取下随身的云幕遮将他长发尽数扎起,云龙盘绕的胸口真真正正的挨紧了他瘦弱的脊背。
洛笙气血不足所以体温偏低,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温暖,肏干他的两人修得都是外家路数,肢体温热强劲,雨雪y-in冷的时候只要这两人有一人在他就不会被冻出寒症,两根x_i,ng器隔着一层r_ou_膜一并闯进深处,洛笙软在李君澜怀里,维持跪姿的身体被两根x_i,ng器严严实实的顶住了,分开的两腿绵软无力,短小的x_i,ng器蹭着李君澜轮廓分明的腹肌,零星的腺液将浅红的x_i,ng器映衬得愈发稚嫩。
说是不会乱来的两个人早就把先前的承诺抛去脑后,洛笙腹间被撑起了隐约的形状,前后同时被填满的滋味让他心尖酥涨,郭燃压低声音唤他阿笙,此时征求同意的言语已经成了调戏,他闭紧眼睛沁出两滴泪来,咸涩的水渍很快被两人一一吻去。
洛笙没有正常人的心智,他一贯没有脾气,软弱可欺,在他的认知里,他不值得李君澜和郭燃对他这样好,所以这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他第一次被郭燃抱进暖阁的时候还以为不过是换个地方帮他们泄欲罢了,可后来郭燃告诉他这是属于他的屋子,所有的陈设摆件都由他自己挑选,洛笙承认从那一刻开始他就陷进去了,他想一直停留在这个美梦里。
他埋在李君澜的颈窝里点了点头,又下意识抖着手臂去摸自己的小腹,李君澜早已箭在弦上等得心焦,见他神情恍惚的做出这种动作,自然是野火燎原,理智崩塌,埋在雌x,ue里的r_ou_刃狠狠得往深处一撞,过长的顶端不费力气的叩到柔嫩的宫口,洛笙连肩颈都狼狈的战栗起来,郭燃随着李君澜的动作不甘示弱的碾上他后x,ue的腺体,隐蔽的凸起被伞头完全压住,前后同时被肏到死x,ue的滋味让洛笙近乎哭喊出声,短小的x_i,ng器贴着李君澜的腰腹隐隐跳动,连同胸口的两颗r-u粒都愈发红艳。
洛笙的y-in蒂被先前那人穿过环,很难养好的地方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是很容易充血红肿,也无法再缩回花唇里,他雌x,ue的尿孔也一并被伤到了,高潮迭起的时候这处小孔时常会漏出腥臊的尿液,有时候y-in蒂被玩弄的过分了他还会哭红眼睛用雌x,ue尿出来。
郭燃进出几下就觉得还是有些过分,洛笙的身子刚缓过来,可能遭不住这样的侵犯,但他们也是在按耐不下心底的情绪,紧热的后x,ue箍着他粗硬的x_i,ng器,洛笙瘫在李君澜怀里一时连呻吟的动静都小了许多,他只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再放松些,别急,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你再……再放松些,别夹那么紧。”
洛笙听不清郭燃的言语,他依偎在李君澜怀里,暂且放松神经去眷恋着情事中温存的情愫,承欢的地方敏感之极,x_i,ng器肏弄着两个温软的地方,宫口也好,腺体也好,都能带给他铺天盖地的快感,与凌辱似的侵犯截然不同,所有的知觉都是自愿的。
他睁开迷茫的眸子,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指节被李君澜捉去握紧,他并没有做到郭燃想要的放松,李君澜仍旧堵着他的唇奋力耕耘,宫口被叩开的疼痛混着舒爽在他腹间蔓延开来,洛笙咿咿呀呀的挺起了腰胯,说不清是想要逃离粗长的r_ou_刃还是想要自己去磨蹭求欢,李君澜揉上他的臀瓣将他牢牢困住,动作幅度大到让郭燃的x_i,ng器都滑出了一截。
郭燃扛不住的咒骂出声,洛笙迷蒙之间瑟缩着夹紧了下身两个窄x,ue, y- in 液和肠液顺着经络毕显的两根x_i,ng器流淌出来汇集到一起,他搞不懂眼下的情况,只是听见脏字就反的蜷缩颤抖,李君澜心口一紧立刻加快速度去撞他的花心,洛笙哽咽着哭出声来,瘦弱的脊背可怜兮兮的抖着,郭燃也恨自己嘴瓢说错了话,只能重新挺身进去,狠狠的碾过腺体逼迫得洛笙丢掉还有空去害怕的闲心。
短小的x_i,ng器可能连个发育的少年都不如,郭燃绷着嘴角小心去摸,李君澜被他抢了先就只能转而去摸*合处被磨蹭肿大的y-in蒂,洛笙紧绷着腰腹狼狈的拼命摇头,散下来的青丝如瀑,束在上头的云幕遮还滑下了一小截。
他咬住了自己的指骨,津液早就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