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2/3)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 / 放鸽子

冲着他帐中的寒门子弟去了。

却是结结实实地触碰到了燕清的逆鳞,压出好大一块心病。

史上天知道有多少英勇善战的将军,最后不是辉煌地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是窝窝囊囊地死于政治斗争,背着污名进了棺材?

燕清见多史鉴,又怎么可能容忍这些悲剧,发生在他当眼珠子一般爱护的宝贝人才身上。

郭嘉听完,眼波徐徐流转,半晌忿忿道:“嘉尚未开口,主公岂知未道之言?”

燕清彬彬有礼地比了个手势:“奉孝请讲。”

郭嘉嗨嗨地笑了一下,懒洋洋道:“我等的俸禄,也不是白拿的。”

燕清怔楞片刻,释然一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郭嘉的背,一边摸一边说:“可不正是?有奉孝此言,我日后便能更安心闯祸了,横竖回头还有你们善后。”

作为对这份得寸进尺的回应,郭嘉只无情地翻了个大白眼:“还请主公手下留情!”

燕清哈哈一笑,最后看了那在场中威风八面的大布老虎一眼,依依不舍地回了扶伤营,去放桃园结义进行群体疗伤了。

他把自己的定位放得恰当准确:上阵杀敌,运筹帷幄,他都能干一点,可到底都不是最擅长的领域。

还是适合做做后勤,顺道稳住政治立场的好。

拼杀在最前面的将士,自然无从得知后方发生过这么一场闹剧,就连王叡气愤之下叫人闹大拔营动静的举动,也未能掀起多少水花。

哪怕隔了好几里,又混杂在兵戈相击、将兵呐喊、战鼓擂动的响动中,也不难分辨出吕布在扯着嗓子大吼:“对面主帅何在!!!可敢出来应战!!”

李傕等人对他的厉害心知肚明,听他叫嚣,不禁心里憋屈地暗骂一声,直接装没听到。

——傻子才去。

他一身百花披风被风刮得猎猎作响,亮银战铠簇新锃亮,头戴雉j-i三叉冠,脚踏嘶风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当得是英姿勃发,风采斐然,就如画本中的战神临世,充满威严和气势。

一到战场上,吕布就一扫在后营读书学习时的头昏脑涨,束手束脚,而是一尾得水的鱼。

他轻轻松松地提着好几十斤重的画戟,催着赤兔进出于敌阵之中,左突右刺,如若行云流水,洒脱肆意。

他一边收割着小兵的x_i,ng命,还一边分出心神,留意那些衣袍颜色不同的将官的行迹。

不过今天这是咋回事儿?

吕布一头雾水。

他起初还以为是自己闪避及时的原因,才一直奇迹般地没被伤到。

可就在方才,他明明眼睁睁地看到自己慢了一拍,听得弓弦啪地一响,余光瞥得一支羽箭离弦,眼瞅着就要被那不知何处飞来的冷箭s,he中肩头的。

哪知它刚一撞到他身上,就发出“哐”的清脆一声,颓然掉了下去。

战铠再厚实,也没道理能办出这样的事儿啊?

吕布早将主公悄赐给他的那枚只得巴掌大小、样式上同郭奉孝所持有的那‘八卦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挂饰一样的小黑盾,给忘得干干净净,只习惯x_i,ng地将主公的赏赐都贴身携带在身上。

这会儿得了仁王盾带来的莫大好处,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揣着这一肚子问号,冲杀得更卖力了。

在另一头的孙坚满身都是敌血,遥遥喊道:“吕——将——军!”

吕布头也不回,猛一挥手:“有话快说!”

孙坚着急道:“见——到——那——几——个——鳖——孙——了——吗?!”

吕布乐了,随手一戟,正刺中一敌兵脖颈,叫他血ji-an当场,一声不吭地就倒了下去:“我要是见着了,哪儿还轮得到你!去去去!”

孙坚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只得悻悻然地闭了嘴。

“李傕小儿何在!”吕布经这一提醒,又继续嚷嚷了起来:“郭汜小儿何在!牛辅小儿何在!樊稠小儿何在!”

能记住这几个人名,还是他最近搦战时骂得多的功劳,可也就仅限这么些了。

吕布也不在意这点细枝末节——记不明白不更能表现蔑视

他单手持缰,擦亮了眼睛,兀不死心地驱着赤兔满场飞:“还有那谁谁谁何在!快快出来受死!”

郭嘉看得嘴角抽抽:这破记x_i,ng。

董卓军这些天也被骂出一些免疫力来了,对此充耳不闻,只闷头作战。

吕布无可奈何,只有百无聊赖地将方天画戟舞得哗哗作响,腰背猛一使劲,在那翻飞戟影、四ji-an血花中,冷然夺去一条条人命。

因为桃园结义颇刷新出来,燕清又只能同时持有四张卡牌,哪怕知晓要为打仗的事做筹备,四张里总有一张是留着急救的桃,一张能随时充作军粮的五谷丰登,和两张专为疗伤用的桃园结义。

他对着扶伤营里的那数千伤兵释放了一张桃园结义后,顿觉四肢疲乏,头昏脑涨的,多亏亲兵及时搀扶住他,才未当场倒下。

看来果真是受到卡牌效果作用的人越多,对他身体的负担也就越大。

燕清揉揉眉心,安静坐在一边缓了一会儿,手脚没那么发软了,才重新站起来,若无其事道:“我无事,回去罢。”

恰在这时,战阵中哗然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喝彩声。

燕清一愣,不由加快几步,然后就听到将士们欢喜的齐喝:“吕——将——军——威——武!”

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