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2/3)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 / 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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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面对近在咫尺的敌方雄师,想着空虚的军帐,哪怕再心志坚定的人,在不知燕清计划之前,也肯定会心里发虚,怕自己已然沦为弃子。

燕清一旦留下,情况就截然不同了:他凭在前几役中高调使用卡牌,已在兵士们心中建立起了一个力挽狂澜的形象,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源源不断地给人带去信心。

郭嘉忿忿道:“定是从吕二傻子那惹上的臭毛病!”

燕清哭笑不得:“这同他有何干系?”

郭嘉却罕有地不讲道理了一回。

他不乐意生自个儿主公的气,就执意将这口黑锅扣到偏爱险招、刚又是会上唯一一个没开口劝燕清转念的吕布头上了。

等吕布一身清爽地狂奔回来,刚一掀帘,恰巧同出帐来的郭嘉擦肩而过,就被狠狠瞪了几眼。

他虽莫名其妙,还是看在燕清份上,满怀真诚地关怀了一句:“奉孝若有眼疾,还是莫要逞强,快去扶伤营号下脉的好。”

郭嘉:“……”

作者有话要说:  郭嘉:吔屎吧

第115章 抵足而眠

对于吕布仿佛出自真情实意的关心,郭嘉哼笑一声,回了个大白眼,就迈开大步走了。

吕布甚感稀奇地挑了挑眉,还特意回头一看。

——便见郭嘉一改游离懒散的模样,走得步步生风,气势满满,愣是凭七尺的身长,迫出了一丈的气场。

吕布轻嗤一声,没兴趣再看下去,收回目光,施施然地入了帐。

燕清刚巧搁了笔,将纸铺在一边,等墨迹干的时候,也不闲着,就把属于司空的符节从怀里取出,小心放在边上。

把这些交给高顺带去洛阳,秘密给王允看,不就妥了吗?

取这物的时候,燕清不经意地带出了那一条吕布极为熟悉的络子,晃得吕布眼一花。

燕清懒得抬头,一边忙活,一边对还杵在帐口处的吕布玩笑道:“吕将军如此神速,究竟洗干净没有?若忘了用那些香喷喷的花露,怕就不能侍寝了。”

吕布虎眸倏然一亮,几个箭步上前,凑到燕清边上,难掩紧张道:“侍、侍寝?”

燕清忍笑。

他就知道吕布的重点,会落到最后那词上。

不过这会儿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刻:识破了敌军意图,制定了应对计策,安抚了将士,哄好了郭嘉,又能光明正大地将吕布留下使唤……

就不随随便便打击吕布了。

他唇角弯弯,微眯了眼,双手交扣抵住下颌,肘撑着案桌,好整以暇地盯着吕布瞧。

吕布一头雾水,却还是不自觉地同他对视起来,眼都忘了眨。

燕清心情极好,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边游刃有余地揶揄:“怎么,大敌当前,吕将军不寻进取巧策,还真就想着如何爬上主公床榻?”

无论吕布选哪个,燕清都有信心将他调侃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谁知吕布的反应,却大出他所料——人高马大的军汉忽然揪住胸口,耳根发红地往地上一蹲,完全不看他,只低头专心盯着地面。

燕清愕然:“你这是怎么了?”

他刚要扶起吕布查看,对方就跟没事儿人似地站起来了,心有余悸一般拍了拍胸膛,长长地吐了口气,恍恍惚惚道:“哎——无事,无事。”

燕清面无表情地一脚踹了过去。

天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有多想往刚还演了一出西子捧心的这厮脑门上,贴个知己知彼。

吕布眼神飘忽一下,不敢跟满眼审视的燕清对上目光,倒灵光一闪,试图转移话题:“奉孝究竟是怎么了?方才见了,只觉眼色很是古怪。”

燕清轻描淡写道:“他太挂心我安危,闹了点小别扭,现已无碍了。”

他方才跟郭嘉解释的那些,其实都是废话。

其中利害,凭郭嘉的逸群才智,怕是想得比他这个出计的还清楚。

但话的内容虽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却绝非多此一举:有这端正态度摆着,郭嘉知晓他不会仗着有些武力,就惯了以身犯险,心里会舒坦一些。

吕布哼哼一笑,不怀好意地建议:“若是底下兵士不听话,布只消打一顿,就立马好了。”

燕清随口道:“他可经不得打,但也不难,今晚召他来睡一觉就好。”

自从用过抵足而眠这招,见识了它在拉近主臣感情上的强大效果后,燕清就有点上瘾了。

难怪刘备那么爱用。

从表面上看,仿佛只简简单单是双方穿着寝服,在同一张榻上头挨着头,盖上被子睡一觉,顶多在睡前交谈几句。

然古有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特别是身份非同一般的人,哪儿会轻易容忍一个外人躺在身边?

普通的一个睡觉,其实就意味着赋予了对方极深的信任。

燕清暗忖:这军中他同吕布睡的次数最多,其次是郭嘉,荀彧贾诩是临行前睡过那么几晚,剩下的就比较零星了,最多只有过一回两回……

或许可以抽些空来,挨个睡多几趟。

吕布悚然一惊,瞪大双眼:“啥!”

燕清随手呼噜他脑袋一下,笑道:“今夜,我要同奉孝推心置腹地谈一谈,至于你的话,就等明晚再说吧。”

吕布挨了这亲昵一掌,得了明晚同榻而眠的承诺,乱麻般的心却还被泡在醋缸子里,一时半会回转不来。

燕清是个公私分明的x_i,ng子,倒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