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2/3)《[鼠猫]君子相知》 / 小橘猫楼飞掠而下。
展昭来不及多想,蹲下查看,果然是刘忠,再一摸,确实已经死了。抬头朝周围来回乱跑的人看去,一手拿剑,几个起落,便抓住一个男子的肩膀。
他问道:“是你刚才在喊‘踩死人了’?”
那男子唯唯诺诺地点头。
“跟我回衙门。”
展昭的语气不容置喙,那人却不愿意,“凭什么?又不是我踩死他的。”
“你是人证。”说完扭着男子的肩膀向台子上走去。
白玉堂却站在本来为前十名准备的其中一个圆形高台上,白色发带系住如墨的长发,迎风飞舞。他把剑从左手换到右手,环视一圈,注意到有三四个人很有方向x_i,ng地离开台子,朝小巷的出口退走,只是这几个人夹在人流中,各自退的方向不同。
他打定主意,脚尖一点,追上其中一个人。
那人进了小巷,脚步顿时快了起来。没走多远,便被追上来的白玉堂抓住。
白玉堂反手拿剑,剑鞘按在那人肩头,“谁派你们来的?”那人看他一眼,转身就跑。
白玉堂剑眉微挑,道:“跑?”他一个起落,拦在那人面前,将他逼至墙角,长剑横在他脖子前。
“我问你,你最好照实说,不要磨蹭,不要骗我。”
这人仍然嘴硬道:“没人派我,我只不过是来看牡丹花会的。”
刚说完,就是清脆一声响,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白玉堂道:“好好说。”
靠在墙上的人被白玉堂反手一巴掌打得右脸高高肿起,说话都不太利索,“我真的……”
“啊——”
这次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原来是右胳膊被卸了,还被折起手腕按在墙上。
白玉堂语气冷冽,“你怕是不知道白爷我的脾气,那我就和你说个清楚。你说一句假话,我就卸你一条胳膊,胳膊卸完了就是腿。人身上那么多关节,你好好想想。”
那人哀嚎着,“啊——啊!啊!啊!我说……我说……是王总镖头叫我们去起哄的……啊……疼疼疼疼!”
白玉堂道:“王定远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又问了几个问题,这人仍是满嘴不知道。白玉堂只好放弃,他说道:“自己去府衙,将这件事告知里面的人,我会在后面看着你走进去的。”
那人捂着胳膊,看都不敢看白玉堂,十分听话的去了府衙。
府衙之中,展昭正和对面身穿官府的人说道:“展昭此来是奉命缉查礼部刘敏之刘大人被杀的案子,因此,要借府尹大人的牢房一用,还望府尹大人行个方便。”
府尹大人非常好说话,“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展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本府说。”
展昭指着地上的人说道:“这人与此事有关联,先关到牢里,顺便请府尹大人帮忙查一下此人的身份背景,是做什么生计的。”
府尹大人道:“好,没问题。”
“有劳。”展昭拱手道谢,“还有一事,府尹大人执掌洛阳,想必对定远镖局的王定远此人有所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
府尹大人略一思忖,说道:“王定远为人稳重踏实,对官府提议的一些事情很支持,也常常做些善事,比如修桥铺路,分药施粥什么的。”
这位府尹大人一看就是个老好人,和稀泥的。展昭听完丝毫没有得到任何实质的信息,便道:“多谢府尹大人了。”
“哪里哪里。”府尹大人笑呵呵的。
忽然有人跑进来说道:“大人,外面有个人说是来自首的。”
府尹大人与展昭对视一眼,道:“叫他进来。”
来的人正是被白玉堂卸了一条胳膊的那位。展昭看他右胳膊吊着,走上前,替他接好,问道:“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那人苦着脸道:“是一个姓白的干的。”
“姓白的?”展昭转念一想,便知那必是白玉堂了。
他问道:“你来自首何事?”
“我……我来是……就今天牡丹花会那场s_ao乱,其实是王总镖头授意的。他说让我们趁人多的时候,把场面弄乱。”
展昭:“意欲何为?”
那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展昭目光坚毅:“看来是时候去正面会会这位王定远王总镖头了。”
王定远刚刚从云容轩回来,他对于刘忠忽然出现在牡丹花会上而且被人踩踏致死惊异非常,满腹疑窦。刘忠不是好好地待在他安排的院子里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就算真的想看花会,怎么会好好的死了呢?说是踩踏,可只死了一个人,还偏偏是他。
叫来看守刘忠的镖师问了原委,那镖师说,今早刘忠自己出门,而总镖头只叫看着刘忠,也没说不让刘忠出门,所以就只是跟着他。没想到路上人多,跟丢了。
王定远一肚子火没处发,冷冷道:“下去吧。”端起桌上的冷茶灌了一大口,下人便来报,府尹大人有请。王定远双袖一甩,大跨步走出镖局。
第7章 红色杜鹃花(七)
展昭刚从牢房出来,审过抓住的两个人,两人都是住在城外的闲散人员。起哄的那人非常确定地说是有个男的给了他一两银子,说是王定远交代他办件事。另一人却口口声声说看到有个人倒在地上不动,他才喊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府衙,府尹大人正和两个人说话。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