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2/3)[鼠猫]君子相知 / 小橘猫

,这楼外楼天下闻名,这里的菜和酒更是地道得很。姑娘,喝一杯吧?”

街上的展昭猛然站定,连马都未栓,就奔向楼外楼的二楼。刚上去,就看到一个男子将一个女子逼到窗边,一手撑在窗边,一手拿着酒杯要递到那女子嘴边。

展昭手脚发抖,怒喝道:“白玉堂!”

那男子脸上本来是调笑的表情,这会顿时僵在那里,连身体都僵硬了。他手中的酒杯早掉在地上,酒洒了他一身。

白玉堂一转身就看到展昭惊怒交加的表情,那女子见机急忙跑了。

“展昭……你,怎么来了?”

展昭冷哼道:“我怎么来了?我若不来,你还要怎样?你要对那女子怎样?枉我这么相信你,这么把你当知己!你——”说到后来竟是气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白玉堂上前道:“你听我说……展昭——”

展昭刷的抽出长剑,逼得白玉堂急急后退。

“白玉堂,你简直就是个登徒浪子!”

“展昭,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难道你是有什么苦衷吗?”

白玉堂退无可退,心一横,站在墙边不躲不避,展昭的剑勘勘停在他胸|前。

展昭道:“你说!你有什么苦衷?”

白玉堂嘴唇动了动,看着展昭,最后还是垂下眼眸,淡淡道:“我没有什么苦衷,如你所见。”

“白玉堂!”展昭的剑微微颤抖,既没有前进,也没有收回,两人僵持片刻,刷的一声,他收剑回鞘,转身便走,白玉堂迟疑着跟了一步,展昭似是顿了顿,见白玉堂不上来,也不说话,哼了一声,决然离开。

他没注意到身后的白玉堂脸色渐渐如桃花般潮红,眼神中更是醉意涌起。

展昭走出楼外楼,一拳打在外面的柱子上,脸上凶的吓人,吓得旁边招呼客人的小二不敢上前。他斜视着旁边,眼神被愤怒填满,只觉得那身白衣刺目,刚才入耳的挑逗之语挥之不去。而白玉堂,白玉堂连解释都不解释。他咬着牙,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一把夺过小二递过来的马缰绳,疾步离开。

谁知没走几步,身后一个白影自二楼飞身而下,脚下一点,竟是在大街上用轻功追上展昭。

展昭见白玉堂阻在前面,把剑横在身前,喝道:“白玉堂,你是要来找死么!”

此时的白玉堂桃花眼迷蒙着,其中有雾气生气,里面似有醇得挥不尽,浓的散不开的深情,他脸上春意荡漾,红中带粉,语气中还带着微醺的意味。

“展昭,你要去哪里?”

展昭不答,越过他便走。可展昭刚走过去,白玉堂就又跟来挡在面前。

展昭怒不可遏,巨阙出鞘,道:“你调戏良家女子,又如此挑衅我,展某今天不做朝廷中人,就以江湖的身份领教领教你。”

说着就与白玉堂动气手来,白玉堂仍是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展昭出剑,他也出剑。两人自街上打到房顶,引来街上的人指指点点。

展昭手腕翻转,眼看剑要刺到白玉堂的右腕,虽然知道白玉堂能避得过,可看他喝醉酒的样子,又担心真的刺到,临了临了,展昭偏过一寸,挑断了白玉堂的剑穗。

白色剑穗掉在房顶上,中间一块青色玉佩碎成几块。白玉堂也摇摇晃晃站不稳,展昭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扶住白玉堂。

白玉堂面含□□,眼睛半睁未睁,嘴里咕哝着,“展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杭州的。”

展昭:“……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白玉堂笑道:“我……就是知道。有你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白玉堂呢。”

“你——那你刚才是做什么?”

“不是,唔,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玉堂!白玉堂!你醒醒!”

白玉堂身体向后倒去,展昭见状,只好抱住他,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醒,心道,果然是喝多了吗。又一想,若是白玉堂醒来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便要以调戏民女的罪名将白玉堂抓起来。

白玉堂不省人事,没办法骑马,展昭只好将自己和他的剑绑在马上,双手抱起白玉堂,在街上找了家客栈住了。

他灌了白玉堂一大碗醒酒汤,可直到夜幕降临,桌上油灯燃起,白玉堂都没醒,脸上却更红了,伸手摸去,又热又烫,更是有一种怪异的□□浮现。

展昭忽然道:“这幅样子怎么和最近的案子中死去的男子那么像?难道……”

他将杭州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找来,那大夫只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把过脉之后告诉展昭,和之前醉酒死去的那些男子一样。

展昭道:“你可知道是什么?”

大夫摇摇头走了。

展昭替白玉堂盖好被子,连夜去杭州城府衙内了解这件案子的情况。

第一个人是三个月前死的,他死在青楼中,后来青楼报案,府衙里的人都以为是马上风,也没当回事。第二个人是两个月前死在家中,据家人说,是出门和朋友吃饭,回来喝醉了,然后醉了四五天,找大夫看过,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因为既不是病,也不像中毒的样子。

最近死的十个人都是一月之内,所以府衙才上报到开封府。都是这种死法,从醉了之后到死去,时间最短是一天,最长是十天,并没有什么规律。而且死者都不痛苦,只是这样死去不免让人联想是 y- in 靡过度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