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初魔圣微微眯眼，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看着，手指微微一颤，天机晦涩起来。

云华夫人也愣住了。

她看着这只猴子，仿佛时光倒流，无数岁月前，她呆在蟠桃园整日寂静度日，连说话的仙女都没有，昊天玉帝和王母将她封印在蟠桃园的最深处，此地被天庭列为禁地，无人敢靠近分毫。

唯有他。

那一天，他驾着五彩祥云从天而落，一路蹦蹦跳跳，带着朝气和活力，带着无法无天的狂傲走进蟠桃园，来到她的面前。

她装作普通仙人倚在树旁哭泣，试图勾得那猴子过来。

而他也的确过来了。

他看着她，而她也看着他，不过注视的一瞬间，未来无数岁月的孽缘就已然开始。

“你……来了。”

云华夫人一闭眼，两行清泪落下，如果想要为所欲为，获得自由是每一个魔的本x_i,ng，那她当年又有何错？如果本x_i,ng为错，她又怎么可能成魔？

猴子握着云华夫人的手，沉默良久，眼瞅着云华夫人体内的魔气越来越弱，马上要被佛光净化了，他终于开口。

“我知道你想走。”

猴子轻声道：“可我不再是过去那个齐天大圣了。”

在佛国，他是斗战胜佛，是准提圣人的入门弟子，是佛门金刚护法，他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