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2/5)《天下第一狠/此情唯有落花知[男男]》 / 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头部被削成了锥形,越往下越粗,黑色的树皮上竟然还有虫在爬,那庞龙一点都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笑得十分和善,指着那木桩说:"这是我历时一月,专门为你打造的天然玉势,这树是上佳的药材,可熬可吃可敷,而且据我所知阁下那里太窄小,就算分娩之时开了关口,怕也是异常紧致,到时候胎儿必然窒息而死,母体也会因为大出血命在旦夕,所以从现在起,你每天得含着它练习腹部受力,当你适应了这样的大小,就是一胎生九子也不会有问题。"
老子又不是猪!乔风暗地翻了个白眼,接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吊着他的铁链缓缓降了下来,庞龙一手托着他的腿,将下面的 y- in 洞对准木桩的头部,使尖端没入一点,再继续放下铁链,让乔风一点一点坐下来。
本来男人的甬道经过刚才的一番掏刮满是血,正好充当了润滑,木桩前半部分进入得比较顺利,只是到了最粗的地方卡住了,但庞龙却没有停下放铁链,似乎想靠男人的体重去突破阻碍。
"不,快停,停下......"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乔风受不了地呼救,他仰着脖子眼睛直直瞪着房梁又不太敢动作地屈着身体,庞龙只是将铁链下落的速度缓了点,一只手重重击打他的屁股,嘴里喝斥着:"屁股转起来,转起来!"
乔风无奈,只有左右扭动胯部,旋转着将木桩吃力地吞下,这样总比直直c-h-a入痛苦要少得多,但有增无减无可回避的痛苦仍旧让他吃不消,只好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胀大自己的承受力,"哦,啊......"甩掉眼角的泪滴开始主动上下耸动身体配合转动的臀部,只听一连串‘吱吱嚓嚓甬道撕裂和树皮脱掉的声音,木桩显露的部分渐渐消失,最后庞龙将铁链突然放到底,乔风‘啊地一声大叫,屁股‘咚地一下跺在地上,木桩连点影子也不剩,一滩鲜血流了出来,向四周晕开。
这个可比象鞭要粗得多,肠壁绷直了,几乎变成薄薄的一片,稍有不慎就会破掉,乔风不敢动,连呼吸也放得轻柔,生怕一个不留意,那里就会扯碎,鲜明的痛苦只有靠加大呻吟来分散。他直直地坐在地上,脸都憋红了,汗水不停地从毛孔里滚滚泄出,庞龙转过去解开他身上的手脚镣铐,对跌在地上痛得原地抽搐了一圈的男人说:"自己试着站起来。"
"这不......可能......"庞龙不管这么多,拉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往上提,"呃啊,轻点轻点......"乔风使劲锤着他的胸膛随之又拽紧手中的衣裳,咬着牙关在男人的协助下慢慢打直屈着的膝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站起来一半,双腿无法合拢外八字得厉害,乔风靠在那人肩膀上歪着脑袋一阵急喘,不由自主又把脚向外排开些,身体才撑着庞龙的往上爬,这时旁边的支撑物突然离开,乔风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一下直直地摔在地上,"啊--"因为痛楚他下意识地蜷曲身体,不料被体内的木桩给弹了回去,剧烈的痛楚让他口吐白沫边呛边抽搐。
小王
"我什么都没有了,家被人抄了,教也毁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被我杀了,为了你我逆天行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对着王世祖那张一旦哀怨起来就变得倾城倾国的脸,张冰只得讷讷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不知不觉,男人竟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不由变得柔软起来。以前,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狠毒,那种极致了的狠毒,他曾经试图从厉害无比的男人心中找出一点厌倦和寂寞,以此慢慢接近他感化他终有一天他不会再那么妖魔,但是他错了,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不会在榨取权势的快感之后而染上孤独的窒息,也不会在 y- in 靡的漩涡里混浊了r_ou_身而强烈了j-i,ng神上的洁癖,他完全是以恶为食,以 y- in 为本,而如今这样一个混世魔王竟然会乖乖从良,和自己一起大隐于世,过那风平浪静像白开水一般的闲暇日子,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冰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留下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男人说着悄然无息地把脑袋枕在了张冰的胸上,又是楚楚动人地愁着眉毛,又是沉鱼落雁地抿着红唇,说到最后,还极为悲惨地咳了几声,身体快不行了地颤着,下面开着的小洞抖出些白浊,在被褥上绣了朵妖冶的莲花儿,张冰手往鼻子一捂,两行红色从手掌下流出。
"啊呀......"张冰提刀的猛然劈入,让王某唇形一圆娇喘了声,手绕上男人的脖子,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也快闭了地媚叫着,那样子实在尤物得很,叫人恨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你轻,轻点,可别动了胎气......"王某本是好意,但突然冒出的这一句实在是煞风景,张冰刚才还如同要打要杀的张飞的*物,一下子就软成被主将逮着的逃兵。他重重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抽出y-inj-in-g,那样子就好像被人夺走玩具尔后抢回来的小孩说着‘这是我的,然后提起裤子,大肚子一挺,无视某人咬着指甲分外悔恨哀恳的模样,大踏步地走出去,门一摔,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一副鸟样。
待那人的脚步声远离,王世祖一下坐了起来,刚才脸上的苦苦矫情,化作有些凶狠的表情。他一脚把被子从床上踢下去,怒声高叫下人端上桶沐浴。
一个男人局促地站在一块布帘前绞着手指。
这人正是上次那个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