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1/3)《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 独活一裁缝
于溜行瞧着大哥把车门打开,抱着人坐到后座,心里极其不平衡,他尽心尽力给于盛溪报车库之仇,手腕差点被对方削断,他倒好,温柔乡里逍遥痛快。
于盛溪把人拢在胸口,两天没碰,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就做得过了,于溜行短信过来时,夏南山已经泄了三回,浑身软得没骨头,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他觉出于溜行视线,抬眼轻扫,问道:“手怎么了?”
于溜行回答得没好气,“车祸!”
于盛溪笑起来,透着性`事后的餍足慵懒,“你自小就没出过车祸。”
于溜行从后视镜里瞪一眼,“我今儿就想出一出,你管得着嘛!”
于盛溪心情不错,不在乎他抬杠,只说:“轻点,睡着呢。”
夏南山没睡死,模模糊糊还能听见声儿,在他怀里扭了两下,脑袋顶在他肩窝,舒服了才安静下来。于盛溪瞧着,从他的视角看下去,正好能看见隐约掩在白大褂下的胸口,白瓷似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乳`头也硬着,薄薄一层布料遮不住。
于盛溪抬起手,想轻轻挠一下他下巴。
小东西半睡不醒的当儿还挺警觉,刚凑上去,他就抬手捏住了于盛溪手腕,喉咙里哼哼着叫了声“于叔叔”,声音都是哑的。他捏捏那只有力的手腕,手指沿着凸起的腕骨摩挲了好一阵儿,突然扯过来,用舌头舔了舔,再郑重其事落下一吻。
于溜行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盯着那只手腕,目光沉沉,一嘴狗粮吃得不情不愿。
第35章
下了车,于盛溪注意到奔驰后边的凹陷,眯起眼睛刚要说话,听见不远处小区保安在叫,说湖边怎么烧秃了一块地,是不是有人烧垃圾。
能住在碧水华庭里的人非富即贵,出了这么件事,小区物业脸上挂不住,集体出动把地圈了起来,要查是怎么回事儿。
于溜行目不斜视,哼着歌儿先进门。
此地无银。
盛夏的天气,一离了空调,浑身都是热烘烘的,何况夏南山还被抱在怀里,进了屋子他就推推拒拒地要从于盛溪臂弯里竖起来,脚尖还没碰着地,立马缩回去,放平了腰。
有东西从他股间滑下来,黏黏腻腻,湿湿嗒嗒,想起来就臊得慌。
老东西办公室里没套,直接射在他身体里。
于盛溪抱着夏南山上楼,去了浴室。
浴缸挺大,像个小型的游泳池,四周水龙头一块儿出水,蓄满一池,于盛溪才把人放进去。水温正好,夏南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在水里伸展了四肢,长吁短叹,嘀嘀咕咕说这种事儿没下回了。
于盛溪站在边上,点了支烟,视线落在水面,许久坐在浴缸边沿,说:“吃了晚饭,你先回伏羲那儿去。”
夏南山歪着头,靠在个水龙头上,眼睛里有茫茫雾气,说了声“好”。
于盛溪站起来要走,夏南山又补了一句:“给他包扎下手吧,伤这么重。”
于溜行斜倚在长沙发上,于盛溪让他睡这儿,他真就把这一处占为己有。一天下来,架打了一顿,血流了五斤,怎么计较都不划算。
于盛溪下来时他还在沙发里歪着,挪都没挪,幽幽开口:“大哥,我疼。”
于盛溪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箱,坐在茶几上,把他手上随意扎的绷带解开。血已经止了,于盛溪检查了两边腕骨,仔细清理,给他上了药换了纱布。白白净净的一双手,指节长,指甲修得精巧,他想起来于溜行读的是艺术品管理,比起舞刀弄枪,这双手确实更适合捧着艺术品。
“知道疼还动手?”于盛溪把手放回他膝盖,合上医药箱。
“这不是替你报仇吗?”于溜行轻轻动了动,他没伤着骨头,但稍一使劲儿还是疼得一缩,“那团玩意儿可是跟到你家里来了,不给点教训,下回就爬你床上去了。”
于盛溪边笑边往他头上敲,“有人看见了?”
“人没有,神倒是有,西王母和白泽。”于溜行往背后塞了个抱枕,“你要怎么着?”
“不怎么着,西王母她不敢动。”
于溜行哈哈一笑,“你对她挺有意见。”
于盛溪仔仔细细看他一眼,站起来拎着医药箱走开,“枪打出头鸟,你别去冒险。”
“我不信你那套黑暗森林的说辞,”于溜行横躺下来,瞥见于盛溪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椅背上,“何况总得有个出头的,我不行,你还不行么。”
于盛溪没回,溜溜伸长了脖子望过去,这人拉开冰箱门,拿了鸡肉放进水池解冻,哗哗啦啦的水声里,抬眼瞪他,“伏羲在s市。”
于溜行挑眉回敬:“创世神……放到现在,不够看了吧。”
“那也还是三皇之首。”
于溜行听着身后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儿,于盛溪这一方面活得比人还人,人还时不时抱怨柴米油盐呢,他上赶着拥抱平凡。
“你别不是……”于溜行换了个调侃的腔调,“跟这小情儿认真了吧?”
于盛溪手上一顿,两个人都注意到了。
“那我可要如实告诉家里。”于溜行威胁得大方,仰起脸,眼睛里天真无邪,“老头子疯起来,弄死个把人都不是事儿。”
于盛溪提了刀,切卷心菜,一刀下去,咔嚓两半,眼眸低垂,问道:“怎么让你闭嘴?”
这一问既像是玩笑话,又像是真的在跟他谈判。
于溜行吃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