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1/2)图南 / 三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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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南错愕一瞬,张开嘴与他嬉戏。

纵使屋里三位想忽视,可面对这么明显的宣告,他们想装瞎都不行。

一个唇肿了,一个泛着红,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深入交流。

相对比当事人,翟律比他们更紧张。

眼神时不时地瞅翟南,阴凉的天手心也硬是憋出一层薄汗。

他拘谨地挺着身板,绷成一条线,好似碰一下就从中断裂。

叫人怪不忍心。

翟南向他举酒杯:“喝。”

翟律眼眶微红:“王叔...”

翟南依旧举着杯子:“不气了,喝吧。”

翟律转眼就像个小孩要掉泪,又怕人家笑话,连忙抹脸,接过翟南倒的酒一饮而尽,结果呛到了。

陆池给他顺气。

翟南忍了会才咽下要把小孩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转对唐珂道:“先前在楼下看见闻一舟,他不是跟你一起?”

唐珂惊讶:“并不是,我去闻府找他时他已不在家中。”

翟南的眼角斜了眼陆池,似真似假地说:“大概是不想见到阿祖。”

房祖不解:“在你们眼中,我是否如同背锅侠一般的存在。”

翟南面带愧色:“抱歉隐瞒你这么多年。”

房祖要掀桌子,想到东西是自己的,打碎了这帮王八蛋非但不会给钱,还会反污蔑自己扰了他们的兴趣,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绝交,没得商量。”

翟南淡定饮酒:“我照顾宴歌坊的次数不够吗?”

房祖冷笑:“说这话之前先把我账房里的账单还了。”

翟南说:“还是绝交吧。”

房祖站起来,四处找凶器:“这场同窗之谊只能以同归于尽告终。”

唐珂跟着他转悠:“冷静,和气生财,想想你的钱,房子,田产,生活是不是很美好?”

房祖手握凳子,对着他冷笑。

唐珂双手举在胸前,动情地劝最后一句:“关键你和阿南死了,我和陆池都得守寡。”

房祖被他这不要脸的表白气的七窍生烟,手上的凳子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最后被他放回原位。

他一个个指过去说:“都滚,老子不伺候了。”

陆池说:“你讲的太让人浮想联翩。”

房祖一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出身清白,不知造了什么孽,摇身一变,成了宴歌坊中以一服四的头牌。

他抢过凳子敲的梆梆梆响。

客人硬是被他吓跑了。

翟南出门之时落在最后面,嘴里还对黑着脸的房祖说:“你当真不念旧情?”

房祖以两个字表达自己坚定地决心:“呵呵。”

翟南往前看了眼,陆池和翟律走在最前面,唐珂紧随其后,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宴歌坊里声音嘈杂,如今他们说什么估计也没人听见。

翟南一秒变脸:“闻一舟在楼下单独见过陆池,你去查查,看他们之前接触了何人。”

房祖也入戏,只是他的眉头蹙着:“陆池不是你的人?”

翟南说:“这个问题可能要从深浅两个方面回答。”

房祖无语,说:“陆池当过兵,军中将士不可能没有他的熟人。”

“先查此事。”

房祖应承下来。

翟南走出宴歌坊,就只有陆池在夜风中等着。

陆池见他眼神四处张望,先说道:“阿律上了头,唐大人先带他回去了。”

翟南过来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以后上马车等。”

陆池贴着他的手问:“房少如何?”

“这脾气十年八年都一个样,过一会就好了。”

翟南牵着他往马车走。

灯笼被风一吹,好像被人不小心碰倒,斑驳了一地。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这回翟南非但不计较陆池占用他半边位置,反而主动让出。

鉴于他从昨日开始举止奇怪,陆池决定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王爷,你是接受我了?”

翟南拿他说过的话应他:“我表现的不够明显?”

“那你是否怀疑我?”

马车经过长街,车轮声咕噜咕噜,不知吵到哪家猫犬的安宁,夜色中忽然乍起几声狗吠。

翟南无声地将人困在角落,逮着他的眼睛,问:“怀疑你用情不专还是别有用心?”

陆池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此心天地可鉴。”

“非是用情不专,那便是别有用心了?”

陆池沉默。

翟南本只有几分的猜测无言间成了事实。

他的手顺着陆池的手臂一路向上,停在陆池的颈边:“我可以听听你的理由。”

颈边的大手只要再靠近一点,那优美的颈项就会如同一只脆弱的蝴蝶,能轻易被夺去性命。

陆池坦坦荡荡迎接他的目光:“王爷,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声音细细的,带着委屈,好似翟南点头,他就会嚎啕大哭一样。

翟南的手抚着他的脖颈:“翻旧账对你并无益处。”

“我若是哭可有用?”

“你大可试试。”

陆池没有哭,直接抱住翟南吻他。

美人是新鲜的,感情也很新颖,但翟南还没有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那条香软的舌还没撬开缝隙,就被翟南扯开。

“陆池...”翟南的语气透着不耐烦:“你与皇兄到底交易了什么?”

青年身后的陆家看似巍峨庞大,其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兄弟姐妹只顾争权夺势,青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