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2/2)《大崀遗事之沉沙[系统]》 / 莳也之前就洗好了。
王君檐蹭蹭他的颈侧,“你帮我。”
沈之北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联想到那个滚烫的早晨,脸一红。
王君檐察觉到他脸上的温度有点高,笑着说:“我不做什么”
沈之北把脸埋在胸前,“嗯”了一声,拿过毛巾,温柔地帮王君檐擦头发。擦完之后,王君檐将他揽在怀里,说:“让我抱着睡。”
沈之北不敢乱动,他说:“你放开我,我拿一件东西给你。”
王君檐放开他,他拿出无垢,还套着一个类似铁制的套子。但是王君檐知道无垢的威力,知道这套子也不可能是简单的套子,不然被无垢一碰就会碎成渣渣。
沈之北说:“我看见有套子卖,我就在系统商店里买了,这把匕首给你,防身。”
王君檐不接受:“这个给你比较好,你没有武功。”
沈之北直接放在他的床侧,“我还有别的,你别忘了我有系统。”
王君檐将鼻子抵住沈之北的鼻尖,“好,我爱你。”
沈之北红着脸缩在他怀里,“嗯。睡吧。”
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超喜欢这几个戏精的~
青一:我大概是个假的系统……
第21章 二一 崀观王家(三)
翌日,五更,更夫的更声才敲响。
“公子,到时间了。”门外,凉贺的声音轻声响起。
王君檐比较浅眠,听见凉贺的脚步声就醒了。他低头一看,沈之北被他揽在怀里,睡得脸红扑扑的。王君檐低笑,在沈之北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早安。”
随后,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穿好衣服之后去门外洗漱。
吃早饭的间隙,凉贺来禀报事情。
“公子,凉祁受伤了。”凉贺沉声道,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王君檐手一顿,“怎么回事?”
凉贺道:“昨晚凉祁避开守卫往西冷宫去,被一个高手察觉到了,扭打起来,引来了殿军。”
王君檐道:“高手?”
凉贺道:“凉祁说,江湖身手,武功诡异,有点像红河拿天派的手法。”
王君檐放下筷子,“红河拿天派,二当家黄飞,夸家。”
凉贺道:“凉祁也是这么猜想的,具体要等凉陆那边出来的调查。”红河是夸家的地盘,拿天派也在夸家的控制中,十拿九稳是夸家做的。
王君檐慢悠悠地走,“夸家的手是越伸越长了。”
凉贺道:“是。”
王君檐对屋顶道:“凉宋,你和凉方一步不离地守着之北,凉穆和凉贺跟着我进宫。让凉欢替凉祁好好治伤。”
屋顶上传来两声“是”,一个走了,凉穆跳了下来,冷冰冰的气质开始消逝,变成一个忠诚且沉默寡言的仆人。
凉贺还是原来那样憨厚老实的模样,两人跟着王君檐,驾着马车悠悠地进了宫。
宫门口。
“大人,殿军统领拦下了马车,不让我们进。”凉穆气愤的声音响起。但并不多话,似乎是个有些头脑又有些易怒的护卫。
凉贺和凉穆帮王君檐撩开帘子,王君檐弯腰出了轿子,见外面有些对峙的意味。
他笑道:“统领,这是何意?”
那统领带着两排殿军拦在门口,一脸阴鸷,“大人,宫内不可行车。”
王君檐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统领是新来的吧?皇上早在两年前就同意我在宫内行车。”
殿军统领一滞,却不紧张,对王君檐道:“大人恕罪,末将刚调任,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说完又对着后面的殿军吼:“你们为何不提醒本统领?除了三公还未有其他人可在宫内行车的先例,你们若是提醒了本统领也不至于拦下大人!”
好一个正义凛然,不知者无罪!好一个指桑骂槐!
王君檐挑眉道:“统领不必如此,如今只是拦错了人,若是以后惹出更大事端才麻烦。统领要多多小心,更要好好研习宫中规矩,这殿军统领可不好当。”
殿军统领脸色微沉,拱手道:“大人说的是。”说着一挥手,让殿军散开。
王君檐转头登上车辕,要进入轿子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转头居高临夏地问殿军统领:“还未请教统领大名?”
殿军统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夸广晖。”
王君檐拱拱手进了轿子,留下夸广晖沉着脸色,让后面来的大臣都有些莫名。这一幕有不少人看到,崀观二家,王家和夸家注定不可能安生。王家孙辈出了一个崀观第一公子王君檐,让夸家有些不高兴,总是想着法子给王家找不自在。可是每一次都被王奉常说得面色铁青,这次也不例外。
大臣们尽情八卦,给新的朝臣讲各种王奉常的事迹,自以为勘破了两大世家的斗争。
王君檐将这些有的没的甩在后面,喊了一声道:“凉贺。”
凉贺道:“夸广晖是夸家孙子辈的一个很神秘的人,据说小时候被高人收为徒弟,十四岁学成归来,请愿去了屈鲁与盛辛的边境。去年才调回崀观做皇城军统领。”
凉穆冷声道:“那不是夸广晖,他身上没有军人的气息。”凉穆做过几年军人,知道军人和江湖人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