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时候，伤害到自己……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脑海里，小白焦急的声音传来。唐十九深吸口气，将剧烈的疼痛压下去，重手法掰脱臼是他这两天想到的，这样比他自己捅自己好多了，而且有治疗，也不用怕出现习惯性脱臼，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

“没什么。”唐十九活动了一下手，让疼痛更加清晰一点，这种程度的痛苦，已经难以让他动容了，但是痛苦就是痛苦，不会因为他的忍耐而减少半分。用这个抑制那种昏昏欲睡、想要吞噬什么的感觉是最好不过了。

“曲煊现在不在这里，我把她赶走了，你有时间照顾一下吧。”

【走了？】

“去了漳市吗？”和小白疑惑兼沉重的声音不一样，曲无歌的声音有些愤怒和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