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压抑、愤怒和想要反抗却不敢反抗的绝望，不管是紧蹙的眉头，紧绷的侧脸，还是他紧握着笔的手，甚至是他的背影，都令人深刻感受到几乎要压垮学生脊梁的升学压力。

他入木三分的演技，令“沉默”都变成为表演锦上添花。

思及此，柯白不禁忆起下午他抬起他老攻下颚时，他老攻直视他的眼神——压抑的厌恶与狠戾。

之后他虽然很快就松开他老攻，他老攻也不再看他，但他却仍隐隐感觉到萦绕在他老攻周身的冷意。

他老攻果然到了任何一个世界都是个狠角色，无论年纪大小，有无背景。

拿出手机，柯白忍不住开始关注粉丝动态，就见直播视频上的弹幕大部分都在讨论他老攻——

“李凌川演得真好，我都毕业十几年了，看到他的表演还是清晰地想起当初备考时的痛苦。”

“+10086，宝宝今年高三，看到李凌川就像看到了自己。”

“那是！我川男神将来绝对影帝！”

“吴俊喆也演得挺好的啊！”

“温朵娜真漂亮！”

“不喜欢李凌川，对导师耍脾气，还没有爱心！”

“同意！艺人品性比颜值和演技要重要！”

……

望着满屏乱飞的弹幕，柯白若有所思。

所有选手的“模仿秀”结束后，就是“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