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起肩膀,矮下身把头靠在我肩上:“那谁是你的菜啦~”

我恶寒,推开了他的头:“反正不是你”

他眼睛红了:“那是谁?”

我刚要说点什么搪塞过去,他就不开心地打断我了:

“你的菜是谁?你是不是有过很多菜啊!你老实说你有过多少菜?一定很多吧!怪不得戴星辰说你很有经验!”

他一长串审男友式的问题连珠带炮地轰过来,炸得我一脸懵逼:

“你听他的干什么?他知道什么,我……我干嘛跟你解释??”

他生气了:“你都不想跟我解释!”

我:“……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他:“怎么没有必要了?你是我男人,是我老公啊!”

我坐不住了:“你冷静点,你要明白你是在一厢情愿,我从来都没对你有过一分的兴趣,那晚是个意外,我没想——”

我说不下去了,他深受打击的样子太刺眼,一副我再多说一句下一秒他就能嚎啕大哭给我看似的。

他伏在我膝上啜泣:“5555一厢情愿,超哥我的心好痛啊,我知道的,你从一开始就躲我躲得远远的,一点都不喜欢我,我做什么你都嫌弃我,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超哥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就算你说你不会喜欢我的,我也还是好喜欢你”

我不自觉地放软了声音:“嗯”

他哀怨地抬起脸:“你知道我吃了多少黄瓜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好多好多吃得我都吐了,我还是逼自己想象是在吃你的那根吃下去,不吞下整根就不准吐出来,还有后面也是,你是不是用过我的按摩棒了?你有没有觉得很舒服?一定有的吧,我练了好久才练得后面又软又湿,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以后哪一天可以让你喜欢上我的身体,然后我就有机会让你再喜欢我了5555”

我听得满心不是滋味,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想说上一句“你何必对自己这么狠呢”,转念一想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吸引我,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喉头滚动了几回,最终也只怒其不争地叹道:“笨蛋,哪有你这么……”

到底是不忍说直白了再刺激他了。

他抹抹眼泪:“我想通了我不介意你是零号,你喜欢在下面那我就在上面,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我能为了你努力练后面,就能再为了你努力练前面的,可我再怎么努力你都不肯喜欢我呜哇!——超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我无奈地揉揉眉心:“动不动就掉眼泪,什么毛病”

他哭更大声了:“呜哇!!”

“……”

我默默地偏过头,实在没勇气去看自己那张被他哭得惨不忍睹的脸了,抬起胳膊犹豫了下,慢慢放在他头顶,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他变小声呜咽了,拿头顶一下一下蹭我手心:“超哥~”

我不理他。

他蹭得更起劲了:“超哥~~”

我:“……”

他:“老公~~”

我:“……你好好叫”

他不哭了,黏黏糊糊地撒娇:“嗯哼,好难过啊,你陪陪我别走了,挂科就挂科好了,哪有跟你约会重要~”

我又坐不住了,坐直了就想撂担子走人,被他使了龙虎之力强行扣在怀里:

“不要走!陪我超哥~我需要你,很需要很需要,让我亲亲你……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那我抱抱你总可以吧……抱抱你也要躲啊,那这样,我就这样靠着你坐行了吧?过来点啦,来嘛,你靠过来一点啦,这里没人我们贴近一点嘛~”

我虽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浑身的不自在,但抑制住了把他推出去的冲动,知道这会儿他多半是要赖着不走了,便不再多说什么,绷着脸除了又被动手动脚亲亲抱抱的,和他还算和谐地过了一下午。

下次!下次一定要好好跟他谈谈,一定要他死了心,都谈失败几次了,每回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下次又下次的,难道等到换回身体了还要继续被他纠缠么,那我还有可能摆脱得了他嘛?

到了晚上最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这小sāo_huò一意孤行扣着我坐了一下午的小树林,完了非要再一起吃顿饭。

吃就吃吧,一顿饭而已他能干的了什么。

结果我哪知道他心怀鬼胎,早订了日料的包间了,就等着我涉世未深地踏进他的盘丝洞,在与世隔绝的小房间原形毕露,肆无忌惮地偷鸡摸蛋。

我心力交瘁,后面被他撩得湿得不能再湿了,强烈无比地叫嚣着要吃假jī_bā、吃按摩棒、吃大ròu_bàng。

尤其ròu_bàng的主人近在咫尺,我拼了老命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来自肠道深处对身旁这根ròu_bàng的渴望,渴望到连同我的灵魂都一起亢奋了。

我凭着巨大的毅力克制着每个毛孔渴求爱抚发出的瘙痒,全身抖得跟患了帕金森似的,饶是这样,我也清楚地感到,我撑不了多久了。

他撩骚的段数与日俱增,不,是与秒俱增,上芥末章鱼时我尚有绵薄之力抵抗他的爪子,等到上寿喜锅时我已溃不成军,对着毫无察觉我俩在桌底下干些什么龌龊勾当的服务员,我头都抬不起来了,紧咬住牙根一个字都不敢蹦,生怕蹦出一个字呼啦啦地就再合不拢嘴地叫出来了。

我牙都快咬碎了,总算熬到包间里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我哆哆嗦嗦地去拔他插在我洞里的手指,咬牙切齿地瞪他:“出去,你他妈玩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