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锦兰！锦兰！”莫夫人像是疯了一样，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吓得直接座在了地上，丫鬟连忙扶着她。“夫人，夫人……”

顾楠见状立刻站了起来一手将莫锦兰抱了起来，重心不稳的莫锦兰手里的簪子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此刻清晰，莫锦兰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顾楠静静的看着她，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尚佳和吴宝秀都曾对她说过的话。

“莫锦兰是害死莫元帅的凶手，你一定要信我。”

“顾楠，就是莫锦兰，就是她，顾楠！”

顾楠脑袋一片凌乱，莫锦兰是杀死莫元帅的凶手？这怎么可能，他甚至一点也不应该这样想。

可说这件事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了，他能够做到听而不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