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1/2)《师父,我喜欢她》 / 东方度
这两人正是白朦和南宫谨。
白朦离开东厢房, 在走廊上遇到了南宫谨,南宫谨得知她要去青楼,怕她单纯不谙人事,就跟着一起去了。
去风月楼之前,两人换了一身男装,一个,是初出江湖的少年侠士,一个,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白朦,你想好要进风月楼了?”南宫谨见她犹豫地看着风月楼,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瞧见几个风尘女子正一脸渴望地望着她们,回头,“这里面的女人,个个如狼似虎,瞧见二楼那几个女人了吗?还有门口那几个姑娘,我们一过去,就会被她们包围。”
白朦瞥了眼南宫谨,继续看着风月楼,师父让她来风月楼找夏烟儿,这风月楼,她肯定得进。
只是,这夏烟儿,闻所未闻,既不是她的师叔师伯,也不是她的师妹,一会儿进去,该怎么开口找她呢?
南宫谨见白朦不说话,想到白朦和花月楼谢老板的关系,试探地问了一句,“白朦,这风月楼,不会也是你们无凤宫的产业吧?”
“也许是。”白朦给了个不确定的回答,转头问:“三小姐,你常逛青楼吗?”
“呃……”南宫谨尴尬了下,摇了摇头,“很少,虽然我们白虎盟旗下有很多青楼,但青楼的账册都是送到府里过目的。”
想到她的七妹,从小被当成汉子养的南宫七夜小七爷,直言不讳说:“我们家小七倒是经常去青楼玩。”
“如果要去青楼里找人,应该怎么开口?”白朦虚心求教。
原以为一个人可以,没想到师父不在身边,心就像漂浮的蒲公英,忽上忽下忐忑不安。
就连进个青楼,都畏首畏尾,怕这怕那。
南宫谨回想小七提起过的一些青楼里不成文的规矩,说:“普通的姑娘,直接扔锭银子给妈妈,让她帮你叫来就成,如果是花魁头牌之类的姑娘,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了,得按她们的要求来。”
名气越大,会的越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信手拈来,入幕之宾,自然也要符合她们的心意。
南宫谨问:“你进青楼要找谁?”
“一个姑娘。”白朦说完,迈开修长的腿,朝花月楼走去,南宫谨赶紧跟上。
灯火辉煌的风月楼,门口几个姑娘一见来客,立时笑盈盈地围了上去。
“哎呀两位俊俏的公子,怎么称呼?”
白朦反感地皱起眉,这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她难受,不由想起了师父身上那道若有似无的淡雅清香,有时那清香会被衣服上的檀木熏香掩盖,但不管是清香还是檀木香,都比这些女人好闻。
春媚见白朦皱眉,打趣说:“哎呀,这位冷峻的公子,吓得小女子的心脏一跳一跳的。”说着抓住白朦的手贴了上去。
白朦反手挣脱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心不跳,就死了。”进楼。
南宫谨笑出了声,白朦不解风情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看了眼围在身边的几个女人,掏出几块碎银,把她们给打发了。
大堂舞台上,舞,舞台下,围着一群男人,时不时喝彩叫好。
南宫谨追上白朦,倾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那些风尘女子都是为生活所迫才做这些事,撩情挑逗,都是为了能多赚点银子,好早日从良。”
白朦看着舞台上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说:“我知道。”转头扫了眼大堂,随处可见饮酒作乐的姑娘和客人。
一位姑娘从曲折的楼梯上走下,径直朝白朦走了过来,白朦认出了她,刚刚在二楼的姑娘中的一个。
“小公子。”木叶向白朦欠身施礼,笑盈盈问道:“公子第一次来这风月场所吧?”瞥了眼她背上的剑,笑意更深。
南宫谨上前半步,母鸡护崽似的站在白朦跟前,打开折扇置于胸前,周旋道:“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老练得像是青楼常客。
木叶偏头,目光落在南宫谨身上,笑着说:“木叶,公子怎么称呼?”
“原来是木叶姑娘。”南宫谨扇了扇折扇,特地用眉笔画出的剑眉上挑,“我姓南宫,家里排行老三。”
“三公子。”木叶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两位公子不找姑娘作陪吗?”木叶看向白朦,“若是不嫌弃,不如让木叶陪着公子。”看她眼神,明显只想陪白朦。
白朦冷漠拒绝:“不必了,我要夏烟儿。”见木叶在她说了夏烟儿之后愣怔了下,问道:“不可以吗?”
木叶回神,笑了笑,“她是我们这里的花魁,不轻易接客。”顿了顿,似想起什么,话锋一转,说:“你们今天来得巧,她每五日挑选一名客人接待,今晚,正好是她接客的日子。”
话音刚落,舞台上的歌乐声骤然停下,一个年纪约摸四十的女人上了台,兴奋的笑声传到了大堂的各个角落。
这是青楼的妈妈,柳絮。
“各位爷,五日前,咱风月楼的花魁烟儿姑娘,用一局棋定入幕之宾,今夜,她抚琴一曲,谁能上台与之相和,便是她今晚的入幕之宾。”
柳絮说完,台下一阵叹息声,夹杂着不明显的笑声,几个会琴的公子,相互看了一眼,翘首等待烟儿姑娘。
南宫谨悄悄拉了下白朦,小声问道:“你会抚琴吗?”
“会。”白朦点了点头。
低头看了眼手,这双手已经很久没碰琴了,不禁心虚,凭她这点琴技,估计上台只会出丑。
木叶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