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2/3)《师父,我喜欢她》 / 东方度下,是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只是,在她的右脸上,布着一条狰狞可怖的疤痕,与周围皮肤的颜色略有不同,从脸颊延伸到耳根位置。
凌霜捂住脸颊,眼眸里迸发出骇人杀意,左手扣住白酒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白酒喉咙。
可看到白酒眼眸里的疼惜之意,手上便使不出力了,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她的脸没有露出嫌弃之色。
犹豫了下,放开白酒,夺回她手里拽着的面纱,重新戴好。
“是谁这么狠心,在你脸上划了这么一道伤?”白酒抓住凌霜衣角,一脸心疼地看着她,声音柔和,听得人酥酥软软。
“与你无关。”凌霜抽回衣角,警告说:“安分坐着别说话,不然,我再点你哑穴。”
白酒轻叹了口气,“好吧,白酒不说话了。”
海东青飞回到白少琴身边,落在她肩膀上,啁啁叫了两声。
白朦能听懂海东青的意思,但和师伯比起来,远没有她们俩心意相通。
“师伯,白酒为什么让海东青回来?”
白少琴皱眉捋了捋海东青的羽翼,说道:“她们去了京城,白酒暂时没有危险。”拉住缰绳调转马头,“回姜宅,从长计议。”
白朦有点懵逼,来的路上师伯急得快疯了,怎么这会儿又不担心了?
“师伯,我们……真的不追了?”
“不追了,回姜宅,驾!”
两人两骑策马回青州城,刚入城,迎面遇上声势浩大的一群人,绑着湖蓝护额,背负雁翎刀,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
而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谨,左手握着一柄长剑,右手紧紧拽着缰绳,神色凌冽严肃,犹如带领士兵征战沙场的将军。
左右两侧马上,坐着聂泩和姜辞雨,姜辞雨的目光一直落在南宫谨身上,毫不掩饰她对南宫谨的担心。
白少琴勒马停下,不解问道:“你们这是?”
南宫谨看到白少琴,神色瞬间温和,内疚喊道:“少琴。”下意识探头往她身后瞧了瞧,没看到白酒,又往白朦身后看了看,还是没有小白酒的影子。
呼吸一滞,“白酒呢?”
白朦对三小姐摇了摇头,白少琴倒是没有半点怪罪三小姐的意思,语气如常,“回姜宅再说。”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去了姜宅。
白惜璟和姜晴等在会客大厅,见她们回来,却没有带回白酒,问道:“没有找到白酒?”
白少琴点了点头,转头吩咐下人拿笔墨纸砚过来,当着几人的面,写了一封简短的信。
徐师叔,吾徒白酒被人从青州掳走,不日将抵京城,烦请师叔安排人在各城门守着,能救则救。
海东青站在窗台上,歪头看着外面的鸩鸟,听到白少琴的呼唤声,回头飞到桌子上,仰头啁啁叫了一声。
白少琴把信卷起塞进信筒里,绑到海东青脚上,说:“把信送给徐寒秋师叔,在那边等我们。”摸了摸海东青,“去吧。”
话毕,海东青飞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聂泩懵逼,海东青能听懂人话?看在场之人,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她一脸不可思议……
鸩鸟喜欢上的鸟,还真是神鸟。
等海东青走了,几人围坐一桌,屏退其他人,商议白酒之事。
白惜璟抿了口茶,“师姐,你什么想法?”抓走白酒,目的显而易见,引她们去京城,至于幕后之人,最大可能是上官清,相识的人中只有她在京城。
还有一种可能,是那扬言要带走白朦的青衫男子,派人抓走了白酒。
“白酒让海东青告诉我们,她们要去京城,抓走白酒的人,不会伤害白酒,还对她放下了戒心。”以她对白酒的了解,只要是个女的,白酒都能哄得人喜欢上她。
“去京城的路有好几条,最平坦的是官道,但路程多了四分之一,他们走哪条路去京城未知,我们如果能在他们之前抵达京城最好,如果不行,也还有徐师叔谢师妹她们。”
几番商榷,明日便启程去京城。
离开京城来青州城时,只有白惜璟白朦和三小姐,等从青州城去京城,变成了五个人,多了白少琴和聂泩。
至于一整颗心都已经在三小姐身上了的姜辞雨,姜师伯不允许她离开青州,即使身为宫主,白惜璟也不便多过问她们师徒之事。
众人散去,夜深,姜辞雨潜入南宫谨房间,南宫谨心忧白酒之事,寝不得安,又因姜辞雨不能随她一起去京城,辗转难眠,听到轻微的门开阖之声,闻到熟悉的清香,昏暗夜色下,小狐狸的身影朦胧靠近。
“谨姐姐,明日我不能随你一起去京城了。”姜辞雨没得南宫谨允许,翻身上床和衣躺下。
南宫谨无所谓道:“正好,反正我也不喜欢你这只小狐狸……嗯……”小狐狸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手肘拄在她肩膀两侧。
“谨姐姐,你什么时候能不再口是心非?”姜辞雨轻笑,俯身吻住她。
第二日,整装待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的南宫谨,看到姜辞雨手提长剑背着行囊出现,愣怔说不出话。
“咦,谨姐姐看到辞雨似乎不开心啊。”姜辞雨扬眉浅笑,装作和谨姐姐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样子。
姜晴斜睨了她们一眼,对白惜璟说道:“宫主,你们一路小心,到京城后如果有事,传信过来,我会立即带人过去。”
白惜璟点头,“放心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