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
(2/4)《镇国公主》 / 允笑。婉儿到底还是年轻性情,稍加渲染,便易感动,不像她现在,对从前执着的许多事,都已看得淡了,只是偶然时才会生出些心有不甘,譬如长生,譬如…婉儿。不过这也是好事,至少说明,婉儿待她,至少还有许多真心。
她想起刚才婉儿眼中的犹疑,轻轻一笑,微笑中婉儿已牵着她坐到榻上,伸手去剥她的衣裳。她本以为婉儿要导她来做那行云布雨之事,待见这情形,方露出些愕然来:“阿婉。”
婉儿却已解了她的衣裳,略有些用力地将她按在榻上,四肢小心地爬在她身体两侧,微伏了身,头俯在她身上,自上而下地亲下去,亲着她每一寸的肌肤,那些衰老的、松弛的、再不年轻了的肌肤,手渐渐上来,自两腰侧而上,扪住了她的前胸,她那儿已不再丰满,有时都不好意思穿太低的衣裳,可婉儿却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两手轻柔地抚着,像是身下的她不是七十多,而是四十多的时候。
她被婉儿这么温柔待着,竟也莫名地生出些难以言说的想法,手慢慢伸出去,揽住了婉儿的腰身,纤细、柔软、上面肌肤嫩滑如玉的小腰。她缓慢地蜷起腿,脚尖擦在了婉儿的小腿上,纤细、柔软、肌肤嫩滑如玉的小腿。她甚而尽力地屈身,藉着身下枕头的力量去够婉儿,婉儿察觉了,将身子向上送,手搂住她,头轻轻点上来,下巴擦到了她的下巴,温驯如小兽。她们的舌尖终于相触碰了,缓慢且轻柔地勾在一块,彼此轻轻地舔了一舔。
然后婉儿便轻轻将她放下去,顺着她躺在榻上,彻底剥除了她的衣裳。
“阿婉。”迷惘中她轻轻地这样唤,手扣住婉儿的手,似命令又似恳求,“你是我的。”
不知婉儿是否听到,她只觉身下一润,像是洛河发了春汛,风狂雨骤,川流奔涌。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本来以为要下周,结果晚上临时接到通知是明天,所以…本周二周三周四要停更三天…本周日或者下周一可以补一次,下下周末可以补一次,还有一次补不了(顶锅盖跑)
注释来自于百度:
打铁的典故:《文士传》里说嵇康“性绝巧,能锻铁”。嵇康爱好打铁,铁铺子在后园一棵枝叶茂密的柳树下,他引来山泉,绕着柳树筑了一个小小的游泳池,打铁累了,就跳进池子里泡一会儿。见到的人不是赞叹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就是夸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晋书·嵇康传》写道:“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 他在以打铁来表示自己的“远迈不群”和藐视世俗,这是其的精神特质的体现。
其实本章的精髓是:
则天: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
婉儿:不笑。
则天:好吧,那大爷我给你笑一个。
婉儿:噗。
则天:......
第489章 设计
因母亲近些年长住上阳宫, 这边也设了些简略的衙署,各官司常有人在此办公,宰相及学士们当值宿者亦值于上阳宫。今日恰是崔秀在,我便与他递了个信,又派人请了独孤绍与崔明德来, 自己回了别庄, 吩咐人治一席饮馔, 等到黄昏,才见独孤绍与崔明德二人纵马而来。崔明德做男子打扮,束着发, 着深绯色窄袖翻领百褶衫,似弁服又似胡服,骑一匹青色大马, 独孤绍则纯是胡人模样, 戴浑脱帽,着艳丽间色条纹衫、彩色衣裤, 扎裤脚, 骑枣红马,二人皆围着蹀躞带,手执大弹弓,背弹囊、水囊等物, 马后各挂了一只大竹笼,笼里踢踢跳跳的,想是关了不少东西, 驰骋而来,崔明德早早勒了马,独孤绍却挽着缰,一路到近前才嗖地跃下,手里缰绳一甩,已丢在她身后侍儿手中,向我一抱拳的功夫,崔明德也已不紧不慢地过来,行过礼,将独孤绍平平一看,这厮便笑嘻嘻向我道:“拜见长乐公公主,公主一向可好?”
我勉强一笑,向崔明德使个眼色,独孤绍便正色起来,随我入厅中坐着,片刻后崔秀亦骑驴至,我见人已齐全,命侍儿们奉上酒菜便都退去,留仙仙、吴小孩等执事亲在四处守卫,再将三件事中的前两件与他们说了一遍,看崔明德时心情难免有些沉重:“若两封疏都为一人指使,则此人恐怕知我甚深。”奉天局是我起家之根本,亦是唯一一个我所倡导,而今还完全握在我手中的衙门。而我只贡献了想法和门路,柳厚德才是奉天局得以发展壮大的紧要人物——亦是我于公于私的财源。崔明德则不但是我谋主,还是为我联系士人、交通内外的主力。这两人无论动了谁,都够让我肉痛一阵了。
崔明德听我说婚姻事时便面沉似水,抿一口酒道:“疏中先提的是我,附带才提了阿绍,是么?”
我点点头,正因如此才最可怖——奉天局发展至今,已占得岁入之什一,数额既巨,朝中有人忌恨,乃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何况柳厚德依附于我,奉天局又是我所初设,此事人尽皆知,想到对付他倒不是什么难事。崔明德之于我则不然。她这品级,在都中不说微不足道,但也是一抓一大把,虽有女人而为外朝官、立军功、管军学这等荣名,毕竟已有独孤绍珠玉在前,何况她平时为我所做的事,大多隐秘而不为外朝所知,这人却一下就能想到攻讦于她,要么是洞明如烛,要么便是常与宫中有联络,知晓内外隐情。最可气的是,崔明德不及独孤绍起眼,所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