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2/3)肉耽:[ABO]裙臣 / 冉尔

自己的依赖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分开哪怕一分钟也像是溺水似的喘不上来气,连去解手也要常衡扶着,洗澡的时候更是黏在alpha背上慢吞吞地爬。常衡怕他伤口沾到水不敢用花洒,就拿手掬着水往白小棠身上泼,白小棠倒也不拒绝,就是在碰到常衡肿胀的欲根时厌弃地蹙眉,再扭头继续摸别处。

常衡搞不懂oa到底还喜不喜欢自己,只知道白小棠在睡梦中呓语的一直是自己的名字,想来就算不爱了,也是离不开的。

不过白小棠的占有欲却与日俱增,护士来帮他换药时若是和常衡离得近些,oa立刻像蓄势待发的小豹子,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若不是alpha时刻拉着他的胳膊,怕是要扑上去咬人的。然而外人一离开,白小棠又恢复了不理不睬的模样,坐在常衡怀里想事情,不论alpha说什么都不吭声。

后来常衡发现,除了自己,oa能毫无障碍地和任何人交流。白小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问护士外面的雪厚不厚,也会和换药的医生抱怨伤口结痂时发痒,但面对常衡时就成了哑巴,只会无声地掉眼泪,而alpha等到他睡着后,才能从梦话中听到几声脆弱的呼唤。

第三十三章 要alpha扶着尿的白小棠

距离年节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常衡把白小棠从医院接回了家,oa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一条丑陋的疤痕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常衡把车开得极慢,白小棠趴在他膝前打瞌睡,还是不和alpha说话,只黏人得厉害,成天长在常衡怀里,脚都不乐意沾地,连上车的时候都不肯坐副驾驶座,常衡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把他的脑袋按在了大腿上,oa才安稳下来。

“小棠,我们快到家了。”常衡没有回主宅,先去了他们在半山腰上的房子。

白小棠起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眼神里似乎涌起零星的雀跃,下车后捏着常衡的衣角亦步亦趋地穿过精心修剪过的花圃,走到房门前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几只麻雀在雪地里穿梭,小小的爪印须臾就被风雪覆盖了。

“记得吗?”常衡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颊。

oa却猛地拍开常衡的手,跑到客厅里踮起脚尖看他们的合照,再伸着颤抖的手摸,继而委屈地呢喃:“常衡……”

常衡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安慰:“我在这儿呢。”

白小棠像是听不见alpha的话,把被泪水洇湿的脸贴在照片上抽噎。

常衡叹了口气,狠下心把他抱起往卧室走,oa自然不乐意,吵着闹着要照片,最后被alpha捏着下巴狠狠吻住才乖顺地坐在床上,宛如妥协一般把脸埋进了常衡的颈窝。

常衡的手从白小棠的脑袋跌落到他伤痕累累的后颈,再沿着脊柱慢慢下移,眼前仿佛走马灯般放着oa与自己相遇后的画面。

在码头被临时标记的白小棠,在戏楼里摸出刀片的白小棠,成结那晚含泪喊疼的白小棠……那都是常衡爱的白小棠——他爱白小棠的嚣张,他也爱白小棠的肆无忌惮,因为oa在他眼里就该被惯成那样。

可如今白小棠恹恹地坐在床边,面容苍白,眼里时不时落下惊慌的泪,连在alpha怀里时都像只受惊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常衡看得心如刀绞,恨不能将邵兰剥皮剔骨,然而时机未到,白小棠也离不开人,alpha只得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

可惜oa的离不开人,并不代表他想要和常衡亲近。而常衡也并不是禁欲的alpha,忍耐久了即使明知白小棠不乐意,还是想下手,一开始只是捏乳珠,后来就控制不住去碰穴口,久而久之浴火难消,洗澡的时候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水汽氤氲,白小棠站在镜子前脱衣服,先是将上衣慢条斯理地全脱了,再解开腰带把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微垂着头走到常衡身前不动了。

常衡扶着他的腰替他脱内裤,白小棠乖顺地抬起腿,脱完,双腿顺势攀上了alpha的腰。

这个姿势仿佛是一个邀请,但常衡心知肚明,oa只是离不开信息素而已。于是常衡只得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看他抱着浴球自顾自地玩。oa坐在热水里随着水波微微扭动着腰,屁股不可避免地蹭到了alpha的欲根。常衡已经很久没和他亲热了,呼吸间性器就硬得跟烙铁似的戳在白小棠的股沟边,oa却还在毫无防备地玩水。

“小棠……”alpha往前凑了凑。

白小棠头也不回地抱着浴球往前扑,躲开常衡继续玩水。

“小棠,你让我抱抱。”alpha又跟过去,捏着白小棠的腿根试图把人按进怀里。

oa见躲不过,立刻扔了浴球手脚并用往浴缸边爬,常衡见他不乐意,理智顷刻被情欲烧得一干二净,把人拎起扛在肩上,身子都来不及擦,直接走回了卧室。

白小棠不说话,但是闹得极凶,常衡一靠近他就伸着手挠,把alpha胸口挠出一片红印还不罢休,张着嘴咬常衡的舌头。如此一来alpha也动了火气,压着白小棠的四肢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用欲根挤开湿软的穴口粗暴地往里插。

oa的挣扎在被插入时土崩瓦解,身子一软,歪着脑袋呆愣愣地哭,太久没被触碰过的穴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而常衡也陡然清醒,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小棠四肢上的红痕,喃喃自语:“我都干了些什么……”

白小棠重获自由立刻缩进被子,蜷成一小团瑟瑟发抖,al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