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2/4)《白月照流光》 / 小西雀天地方再做,什么都给你做的……”纪明尘的手指原本已经慢慢松开了,觉察到他的抗拒,又狠狠将他抓牢了,喘着粗气离开了他的唇,两个人之间勾连出一条银丝。四目相对,一个眼中晦暗氤氲,像是蓄势已久的风暴中终于落下第一滴雨;一个眼中已是蓄满泪意,像是刑徒终于望见落下的铡刀,然而背后人世皆苦,唯有死亡值得啜饮。
下一刻,纪明尘突然握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子衿自门边被抱离,摔上了那张竹榻!
“那快一点……”他一个激灵弹起来,一边吻着纪明尘,一边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腰带。这里是高阳君的卧室,在人家的床上行房实属不妥,他猜会有人撞破他们的丑事,可是眼下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纪明尘根本不肯放开他半步,想来半刻都忍不下去了。
他越慌乱,越是解不开腰带。纪明尘原本被他勉强按坐在对面,此时伸手用内力将他的衣服震得纷纷扬扬,握着他的手腕重新按倒在榻上。子衿如一个新生的处子,不着片缕,胸口起伏着,用混杂着期待、恐惧、羞耻、自责的目光看着他,但更多的则是失神。他勃起了,只是和纪明尘深吻一次而已。
纪明尘抓起他的一双腕子,从他的手腕处往下摸,抚遍两条手臂,紧跟着摊开手掌笼住他清瘦的肋骨,继而是窄紧的腰……他确认着弟弟的每一寸肌肤,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子衿在他身下发抖,因为情欲。
他的手落到子衿腰臀处,使力将他侧翻在榻上,然后扒开他柔软的臀瓣,埋头舔了上去。子衿尖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外面有婢子说说笑笑走过,而他哥哥正在吻弄他的后穴。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强烈的快感,半撑起身,用左手去推纪明尘的肩膀:“别,脏……”
纪明尘顺势含住了他的指尖,同时将修长的食指埋入他身后。这滋味谈不上好受或者难受,只是怪异。子衿虽然没有与男人交欢的经历,却晓得这是必须,因此将被舔得又湿又痒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插入身后xiǎo_xué。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并在一起做扩张,叫他一阵战栗。
他想尽快准备好,纪明尘却没这个打算。见子衿自己开拓谷道,便绕到他身前,将他疲软的性器咬在嘴里。子衿呻吟出声,心中熨帖:都烧的失智了还把我管得那么牢……便曲起一腿,踩到了他胯下。纪明尘早已硬热如铁,被他一碰就发抖,脚下的布料渗出一些湿意。他抓着子衿的脚腕重重按在自己胯下,粗喘了一声,看着那洁白的脚趾陷入自己的玄衣中。明明是明珠美玉般的趾头,却下流淫肆地踩弄着他的yáng_jù。纪明尘忍不住吐出了他的下体,享受又依恋地用脸颊磨蹭着他硬热之物,躲过身下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纪明尘用了春药,身体十分敏感,在子衿脚下泄了两回。子衿亦在他嘴里发了一回:“你进来吧。”手脚瘫软在榻上,毫无防备之力地准备承欢。
纪明尘将他翻过去,对着股间那一点殷红探出舌尖,刺进了谷道。子衿忍不住扭动了一番想要逃脱,却被纪明尘捧起腰臀,摆出跪趴的姿势。他用唇舌模拟着交媾,对着那穴口嫩肉又吸又咬。子衿把脸埋在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做完了一世的下流事,但终究是被他弄得腰膝酸软,身下蓬勃,探手去套弄又一次抬头的yù_wàng。
纪明尘在他穴中灌入足够多的津液才停手,那点殷红变得洇湿,仿佛能感觉到人的视线般一开一阖。他忍不住在上头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子衿翻转过身,然后对着他撩起了前襟。
子衿大敞着两腿,眼看纪明尘爬到自己身上,整个人激动地发抖,眼中不知是哭的还是激动的,早已湿红一片。他没有看到纪明尘的yáng_jù,却感觉他抵在了自己的后穴。
“我要做他的女人了!”子衿心想。“我要做我亲哥哥的女人了!”
然后便感到身下一痛。
火热的,跳动的,满足的。
“哥——”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反映:看到“女人”感觉好别扭啊。
针对这句台词,我想说,这是我的心愿和执念。
我写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他说出这句羞耻的话。
我就是那么三俗low逼的人。
如果不太能接受,那我只能在这里说句对不起,我死也不会改的,我真的太喜欢这句台词了。
啊,我就喜欢这种舀千万瓢狗血往自己头上浇的感觉。
好爽啊!
总之,如果造成不适非常抱歉。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三)
宋诗一回玉龙台,好好洗去了满身晦气,换上一身月白色水龙纹长袍去后山洞天寻他叔叔。结果高阳君竟然不在那里。他又转回静夜思,听见门里有响动,不免着恼:叔叔出关了?孟孙先生都不告诉我!害我白跑一趟!
正要推门进去,突然听见里头的竹榻有节律地响着,显然是有人在行房。宋诗心中一讶:“我叔叔他是给我寻了个婶婶么?!那孟孙先生怎么办?!孟孙先生这样好!——哪个死不要脸的狐狸精,我非宰了她不可!”说着便用手指在窗格戳了个洞,小心张望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纪先生?!”
此时子衿正侧躺在竹榻上,身上不着片缕,正面朝着窗外的方向。他一条腿高高翘起,架在男人肩膀上,男人的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