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2/5)《奸臣》 / WingYing了裤子。弄了半晌,两人越缠越亲,皆都动欲,萧仲孺温柔地钧哥儿身上的衫子褪去,将人放在身下,只看钧哥儿白白瘦瘦,细腰嫩肤,胸口两点红缨,股间毳毛疏疏,男根半硬,会阴处淫香自发,勾得人挑起玉茎来看,就见那娇弱之处一条缝儿,因生过子了,比起以往似变得窄长,湿津津的,外阴蓬鼓鼓,也是可爱,饶是萧仲孺看了无数遍他,都觉这妙牝甚美。
萧仲孺俯就下来,亲了一口这处,顾钧被他逗得极痒,禁不住笑了。萧仲孺听到笑声,心怕不是要被他给化去了,压下来吻住钧哥儿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两人咂嘴亲热,摸着彼此,那硬邦邦的孽具一下下擦着肉缝,轻轻戳出了好些花液,本当顺势进去采撷一番,萧仲孺却起来,由床下取出一个玉匣子。此玉匣子又称宝盒,看上头雕的交媾春画,由此自可猜出里头搁放着何物。只看他从里拿出个套子来,似羊肠所制,外头镶着各种宝石,此淫具名为相思套,用法为套在阳物上,再插进私处,别有一番快活。萧仲孺戴上羊套,拨开钧哥儿的肉瓣,那羊套看着厚,不想插进穴里,仍能传来暖热,钧哥儿先是觉着硌人,可当那一个个凸起碾过去时,整个人就弹了一弹,不禁呻吟出来。
萧仲孺瞧他受用,便安心摏捣,钧哥儿就觉一火热硬具在身子里来回痛痛碾弄,比以往十倍勇猛,哪禁得住,嘶声喘喘不止,淫液一下子淌了出来。萧仲孺一夜里哪只单弄他一次两次,此下就挪到床沿,跟着就将人一把托起来。两人换了换位置,钧哥儿一脚站在脚踏上,另一只屈膝跪在床上,光臀向外撅起,萧仲孺两手箍住他的腰肢,yáng_jù深埋到底,抵住了臀眼。顾钧用手扶在床沿,被他插得鬓发一下一下乱晃,股间yīn_jīng不住甩动,他便伸手将它握住狠命套弄。萧仲孺从后搂着他, 捏过脸来,压了压那翕动的唇:“快不快活?嗯?”钧哥儿吁吁呻吟,身子摇摇晃晃,脑袋乱点:“好……好快活……”
此来纠缠,春风一度,噩梦散去。
顺德六年末。
今年寒冬来得极早,屋里地龙烧着,萧仲孺斜卧榻上,手里拿着一支烟枪。这半年来,他夜里难寐,入冬之后,头疾愈重,只有吸了这口方好受一点。
卢录事走进来,就看太傅慵懒地睁了睁眼:“如何?”卢录事小步走至恩师旁边,将李永达拒不肯议和之事告诉了萧仲孺。
萧仲孺早已料到,却遏止不了怒意,坐了起来,又摔了东西。卢录事噤声不语,这一年来,萧仲孺脾气越发难测,便是他也琢磨不来了。萧仲孺发完了火,就觉很是疲惫,只觉心悸得很,摸了一下额,竟是出了一头虚汗。
他稍静下来,末了,却叹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糊涂了?”
卢录事猛一抬头,讷讷地说了一句“不敢”。
萧仲孺却笑了一声,他本生得极是俊美,这一笑,竟有几分凄艳。他站了起来,负手走到窗下。昨儿夜里下了雪,一片白茫茫之中,却有几处红艳,原是梅花开了。萧仲孺望着雪梅,又失了神——他这阵子常常往忘东忘西,好似一下子褪了记忆,想是近来杂事缠身,身子也大不好了。
卢录事满脸犹犹豫豫,他这些日子仿佛也寝食难安,最后终是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给说出来。
萧仲孺当他要说什么,听了后却不以为然道:“我也猜是有鬼,可现在,我的身边,又有哪个不是鬼?”
话已至此,卢录事也不再遮掩:“大人,小人指的……并非他们。”
萧仲孺顿了一顿,缓缓看向他。
卢录事原是孤子,为萧仲孺施手所助,这些年来一直在太傅身边做个录事,并不谋求其他更高的官职。三年前,卢录事刚成家,娶的是萧家的女儿,萧仲孺俨然将他视作最亲的心腹。
萧仲孺一步步走向他,卢录事却已经跪了下来。
萧仲孺俯下身,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唤了一声:“庆安。”此乃卢录事的名讳,只看他颤颤地抬头,目中无数种情绪交织,说不清是恐惧亦或已经是视死如归。萧仲孺见他如此害怕,面上极是温和地道:“你老实告诉老师,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小人……”卢录事支支吾吾,就好像是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突地外头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有人闯进。
接到急报时,萧仲孺脸色变了变——永州失守了。
第18章
(上)
永州为大郡,紧依八关之一的虎门关,虎门关乃全国最重要的关隘,有京城之门户之称谓。永州城破,就代表陈朝已经丢了半壁江山。尔今义军大败三军,韩谦于孝成等虎将战死,萧太傅失去了左膀右臂,几乎是大势已去。这下,义军要攻入京城,也不过是这数月里的事情了。
然而,萧仲孺却不过震惊一时,就命人压下此事,暂不予外传,只不过他也深明此事如包不住的火,不过再遮掩一时半刻罢了。他与卢录事暗中商议了两三时辰,天黑前,卢录事便从后门悄悄离开萧府,便看他神色有些恍惚,坐进轿子里时,手指仍在微微发颤。
卢庆安离去之后,萧仲孺又一人独坐半日。他不知思量什么,日落的余晖映着他的半张面孔,那双有些浑浊的眸子直直地瞪着一处,久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