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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凯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而他掐着方谷脖子的手却并没有用力。

方谷看着自己身上卫泽凯，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表情。

痛苦，绝望、眼眶中的眼泪成股流下，滴在了方谷已经敞开的胸膛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卫泽凯哭的样子，从第一天认识卫泽凯开始，他在方谷心中的印象永远是一个桀骜不驯，甚至有时候会带着点霸道狂妄的感觉。

而像是这样的人有一天也会哭的这么狼狈，方谷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放手比他妈放屁都容易！贱货！”

“凯哥……别……”方谷痛苦地挣扎了两下，他感觉如果自己再不挣扎的话卫泽凯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马上就要开始用力了。

“连你都可以随随便便的和我上床，那个sāo_huò也可以随随便便和背叛他的男人上床！去你妈的各取所需！你们的pì_yǎn长出来就是他妈为了给任何一个男人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