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2/2)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 南堰

份干煸豆角和酸菜肉丝,干煸豆角煸的一点都不干,而且能把人咸死;酸菜肉丝只有酸菜没有肉丝。

我跟易亦吐槽不如人意的菜,易亦说:“我想到高中食堂。”

易亦:“感觉高中三年是去庙里修行了三年,每天都在吃素,食堂的菜好像一点油星都没有。”

我说:“看来天下的食堂一般黑。”

易亦说:“也不能这么说,大学食堂还是挺不错的。”

我说:“确实是。”

易亦说:“你之前有东西落我车上了。”

我问:“什么?”

易亦给我发了个小视频

他吹了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但是口琴却和他一直用的那个银白色的不同。

那是个漆着一层铜色的口琴。

那是我的口琴。

我脸有点烫了。

我问他:“吹之前你洗过了吗?”

易亦很理所当然:“为什么要洗。”

我:“……”

易亦:“亲都亲过了。”

我:……

其实我们之前只是碰了碰嘴唇,舌头并没有亲密接触,当然唾液也没有。

后来我上班了。

我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易亦之前吹的那首歌。

响了很久。

我想问他是什么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