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1/3)《庸臣 番外完结》 / 诗花罗梵
闵兰趴在温暖的榻上,翘起的臀瓣白生生地映在我的眼里,光滑的曲线诱得我理智渐无.我伏在他背上,绕在他胸前的手指刮捏着那两粒柔嫩的rǔ_tóu.从他锁骨向下望去,那处的色泽美得惊人,玉茎也湿漉漉地朝着我轻颤.
我把自己的物事贴在他的股缝间慢慢摩挲着,将手指伸到他口中沾湿.感受到那软热的小舌缠绕在指间,似是不舍我的离去,我便扳过他的脸来亲吻,沾湿的手指又蹂躏起了他肿起的嫩乳.
“嗯......”闵兰低吟了一声,臀愈发翘得更高,与我勃起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我离开他的唇舌喘息,而他那双潋滟美眸逐渐有了湿意,半晌不见我动作,竟伸舌在我上唇舔了一下.
嗡地一声,我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也骤然断裂.
虽然很想就这么掰开他的臀瓣,冲进那狭窄湿热的xiǎo_xué里,可我们已经许久未曾欢好过,那处的紧涩可想而知,我不敢贸然,便按捺住自己的冲动,试探着触一触他紧闭的xiǎo_xué,拿过一边的软膏,用小指勾着送进去.
灯火下,那润玉般的两瓣臀间艳红的穴口轻轻张合着呼吸,浅色的褶皱在我指下慢慢绽放,时不时赧然地绞住我的指尖;而它的主人似乎也羞涩异常,脑袋紧紧地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
我用软膏细细地涂抹着他炙烫的内壁,忽然起了个坏心眼的念头.
萃取香脂的软膏散发出好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想去尝尝是个什么味道.我将那玉盒送到嘴边,用舌尖勾出一点,甘甜的滋味便漾在了口中;于是低下头,仍停留在他内壁里的手指刮了刮穴口的褶皱,换上自己的舌头缓慢地深入了进去.
许是感到自己那羞耻的禁地被一条湿热的东西侵入,闵兰慌乱地抬起身想要推拒,却被我制住了身体,仍是摆出耻辱的姿势跪在榻上,翘起的臀更加贴近我的唇舌.“啊......”闵兰肩上的发散落下来,紧热的肠壁一阵阵收缩,将我舌尖的上的软膏尽数绞了进去.
我将手绕过他的腰身,揉弄着他紧贴小腹的湿润分身,绷直的舌头在那温软的地方突刺着.“景郁,嗯......你......哈啊......”闵兰的呻吟已隐约有了泣音,虽然僵直的身躯仍像是推拒,可那软热的肠肉却柔媚地含住我的舌头,似是不舍般纠缠着它.混合着唾液的软膏被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很快就将那里变成一汪湿软的花地,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进,进来......”闵兰拉住我扶在他臀瓣上的手,艰难地回过头,用那双盈着水意的眸子向我乞求.
我便抬起身,在他股间肆虐的唇舌渐渐滑过他的股沟,向上去亲吻他的脊背;同时腰身一挺,将自己坚硬的分身嵌入了他幽密的xiǎo_xué.
经过软膏和唾液滋润的xiǎo_xué湿热异常,紧紧地吸吮着我胀大的物什,直到二者契合得再无一丝缝隙.我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闵兰也随着我的动作轻轻低唤着,嗓音带着沙哑的媚意,身上被我吻过的地方皆是通红一片;我将他抱起来,两手箍在他的大腿内侧,一边挺身撞击,一边捊着他那和我一样胀硬不堪的玉茎,低头啃咬他细嫩的脖颈.
贴合的身躯间,细密的汗水顺着两人的缝隙渐渐下滑;他胸前艳红的rǔ_tóu逐渐被脸颊上滑落的香汗所打湿,镶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闪烁着妖冶的光泽.我想起不久前他玩弄这里时的香艳模样,下身又是一阵胀热,便空出一只手来,沾着自己的口液揉捏起了他两边的娇嫩.
“呃嗯......”闵兰仰起脖颈,低头注视着自己被我捏痛的rǔ_jiān,乞怜地看着我道,“痛......”
我便将他翻过身来,安慰地吻上那粒被我捏痛的柔软,用舌尖勾着它在圆圆的乳晕中转动,爱抚般舔去上面沾到的淋漓香汗;末了又将拔出稍许的物什再次深入进去,感受着紧致热烫的肠肉再次被自己撑开,抚摸身上之人光滑的腰臀,满足地叹了口气.
闵兰的身躯被我顶动着,漂亮的玉茎也随之上下晃动,在我腰间划出片片湿腻;我执着它在指间飞快地摩擦,眼看它愈发粗壮起来,颜色也缓缓加深,分明就是要喷发的前兆,便伸指堵住他的前端,转而玩弄那两颗缀着的粉囊.
闵兰呜咽一声,搂住我脖颈的手骤然使力,两粒坚硬的rǔ_tóu在我胸膛上浅浅地刮挲,哑声道:“景郁,要......”我佯装不知,仍是攥着手中物事尾端的双囊,堵着前端的手指又是轻轻一按,道:“要什么?”
闵兰瞪我一眼,隐忍的模样颇有几分风情.“要......要出来......”
我松开手,他便双目紧闭地一汩汩喷发出来,身后穴口微缩,坚挺的玉茎顿时软趴趴地倒了下去.甜腥的白液溅上我的下巴,还有些许挂到了脸颊上.我笑着吻他,指着自己脸上的白液道:“不帮老爷清理一下?”
闵兰无神地瘫软在我怀里,喘息过后,美眸逐渐聚焦,凑上来认真地在我沾到他体液的皮肤上舔弄了起来.
湿热的小舌勾勒在皮肤上的感觉很是舒适,我眯起眼睛享受着,仍嵌在他体内的物什不由得又胀大了几分.闵兰一愣,箍着我的肠壁微微收缩,带着惊异的嗔声也随之响起:“你,你怎么......怎么还......”我得意洋洋地向上一顶,趁他还未呻吟出口便勾头堵住了他的唇,在唇舌交融间狡猾地笑道:“只有这一次,我可得长久些.”
说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
我不再强压着他的身子大起大落,而是专注地朝他体内某个敏感的点上研磨,把他的内壁研磨得软热舒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