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1/3)《骚浪受的饥渴日常》 / 湍湍湍宵
易颜的口中正卖力吞吐着男人的ròu_bàng,过大的尺寸让他只能吞进一半,剩下的只好用手握住根部给予男人更多的刺激,粗长的ròu_bàng不断顶到他的喉咙深处,让易颜难受地眼角泛起了阵阵泪花,但后穴被男人用手指玩弄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屁股抬得越来越高,和身子几乎成了九十度角,湿漉漉的穴口被男人插得都快化了,他只觉得每次手指强行闯入时带来的爽意让他恨不得把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好让男人插到sāo_xué更深的地方。易颜发现,只有在他将男人的ròu_bàng捅到喉咙深处的时候,对方手上才会朝着他的前列腺戳去,带给易颜那份欲罢不能的快感,为了得到满足,易颜不得不尽量每次都把ròu_bàng含到柔软狭窄的喉道,只有这样,才能换来后穴更大的满足。
口中塞着ròu_bàng咽呜不清的声音,易颜眼角留下了滚烫的泪水,不知道是因为难受的还是爽的,他只知道在这场疯狂的性事当中,欲被逼疯,遍布全身的瘙痒让他不满于男人只是手指的插动,但口中坚硬的ròu_bàng却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易颜被男人按着脑袋不断地吞吐着对方的ròu_bàng,后穴又迟迟得不到插入,让他不断滴下泪珠,滴滴答答地汇聚成一滩水渍。
男人注意到似乎把人欺负得狠了,松开牵制住易颜的双手,蹲下身来将人抱在怀中,爱怜地亲了亲他被撑破的嘴角,他耐心地用舌头舔过上面的血迹,言语中有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是我不好。”
易颜积聚已久的怨满在得到男人温柔对待后终于爆发了出来,用软糯中带着一丝委屈的语调说道,“都、都是你,还、还不快插进来。”
男人被他这样的反应逗笑了,半是心疼半是无奈地说道,“好,这就插进你那浪到流水的sāo_xué。”
男人将腿软的易颜从盖上托起,让易颜整个人都支持在他身上,本就一直硬着的ròu_bàng对准易颜那红艳骚浪的肉穴戳了进去,第一下就插到了他的骚心上,让本是极为欲求不满的易颜浑身止不住轻颤,口中发出满足的叫声,“啊、插到了,好粗好大,把sāo_xué都撑开了,呜啊……”
终于得到满足的sāo_xué几乎是在ròu_bàng进入的那一刻就爆发出极大的快感,让易颜有种瞬间达到高潮的感觉,瘙痒了许久的后穴终于被粗大炙热的ròu_bàng所贯穿,他忍不住晃动着腰,软软地向他要求道,“你动一动、哈啊……sāo_xué、sāo_xué好痒啊,要痒死了,需要大jī_bā来止痒。”
“看我今天不操烂你这个sāo_huò。”男人被易颜这番淫词浪语激得血脉膨胀,只觉得插在易颜sāo_xué中的ròu_bàng又兴奋了几分,他托着易颜的腰,飞快地摆动着胯部大力地chōu_chā起易颜的sāo_xué,直把他插得làng_jiào不断:
“啊呀,好棒啊,大jī_bā好会插,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插到骚心了,好痒啊、嗯啊、好、好痒……大jī_bā操死我,啊啊操烂sāo_huò啊……”
直到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咦,有人吗?”
沉浸在ròu_bàng疯狂chōu_chā的易颜顿时失了声,用力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不再làng_jiào,然而身下男人chōu_chā的动作越发猛烈。
第十九章 (厕所压抑着声音ròu_bàng在穴口摩擦,痒到崩溃,直至被干到làng_jiào,有彩蛋)
易颜全身紧绷着,所有的神经都放在了门外不知什幺人的走动上,听力达到了异常敏感的状态,察觉对方的脚步正一点点向这儿靠近,易颜身下的sāo_xué被男人不断撞击发出的水声显得十分明显,易颜羞耻地握起了拳,后穴不断传来酸麻酥痒的爽意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往后蹭,只想让男人再插进来一些,然而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这幺做,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的。
“有、有人,你插得轻一点。”易颜在他耳边弱弱地哀求道,沾染上情欲的声线甜得勾人,这般可怜的语气让人不忍拒绝。
在男人又一次顶到他前列腺时,易颜从紧咬着的牙关中泄露出一声被插得爽到极致的低呜,像是啜泣又像是呻吟一般,因为压制着音量显得极为细小,但却一丝不落地落尽了男人的耳中,男人不免察觉到了其中的乐趣,想让他发出更多。
“想让我轻一点?”男人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着易颜粉嫩精致的耳垂,之后好商量地开口道,“那就来取悦我。”
门口那人越发逼近的脚步声让易颜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微微颤抖着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像男人之前吻他的动作一般,一步步用舌尖试探,男人则是微微张开嘴,享受着易颜对他的讨好,这个吻,一切都由易颜来主导。
男人口中带着淡淡的酒味,不算浓烈的气息却让易颜感到此刻犹如在品酒一般,甘醇馨厚,让他的脸颊又烧得更厉害了,仿佛真的醉在其中,男人坚持的不作为让易颜有些气恼却又认命地继续挑逗着对方的舌头,试图能勾起一个失控狂烈的吻。
男人果真说话算话,雄伟坚硬的ròu_bàng不再像之前一样猛插把易颜干到骚水直流,而是用guī_tóu在易颜的sāo_xué口不断研磨着,每次都浅浅地插进一些之后又抽出,这般反复的磨擦让易颜本就尝过被粗大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