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
(2/2)《重生夜话》 / 老草吃嫩牛冷吗,出门的时候我妈就叫我二叔穿上我爸爸的黄大衣。那天很冷,舞厅也不开门,我二叔客各缩缩(像个乡下人的意思)的躲在避风的地儿等着。壹加壹舞厅那几个看大门的叫我二叔起来,我二叔没理他们。傻逼上去就踢了我二叔一脚。
我二叔当时就不愿意了,站起来,唰啦,就脱了他的黄大衣,露出里面的花衬衫,巴拿马裤子,还有大皮鞋。壹加壹那帮孙子,当时就傻了,问我二叔,你那里的?我二叔说:欧系广州来的,怎么了?说完,上去就是一脚!逼次啪嚓的就打起来了……”
好吧!他二叔赢了。
香港的人是不可能来的,于是出于对粤派文化的崇拜,接近它的广州,认识广州人也成为一种牛逼的现象。脱去黄大衣相当于人格上的奥特曼的变身,这不好笑,新的阶级已经产生,对金钱崇拜畏惧时代,已经开始了。
“那你二叔,现在在干啥?”总有人很好奇,南方人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