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你意识到魔术师和雅各布是一个了吧？”赛琳娜之前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根本就不认为魔术师和雅各布是一个人？”叫他雅各布的话对方有时候会意识不到是在叫他，反而魔术师这个称号，对方会有种愉悦。

“一个人？”魔术师笑了起来，“原来你们都是这么觉得的？”

“难道是两个人么？”赛琳娜看着身侧人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医生？”难道平日里这人诡异的地方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以前乖乖的小杰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都快赶上神经兮兮的企鹅了？

“你觉得，魔术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要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赛琳娜有些困惑，“就好像你、雅各布和魔术师是三个完全不同的人。就好像……多重人格一样？”比划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形容词，“都是你不是么？”

“他们不是一个人。”魔术师的声音很轻，赛琳娜差点儿就错过了，“当然不是！”

“好吧，你想要和布鲁斯说什么么？”赛琳娜看了一眼站在树杈上的人，“他最近似乎在找你的样子？你知道的，自从出了那个诡异的死而复生的前市长事件之后？该死的，哥谭最近越来越诡异了。”

“杜马，”魔术师笑了起来，“当然，杜马！”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就已经够诡异了，但是现在出来了一个打破我认知的家伙。”赛琳娜打了个哆嗦，“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越来越疯狂了。你那个能够凭空出现的小魔术，穿越时空来自未来的小魔术，已经不能够给我震惊了。我觉得有一天我能够看见有人在天上飞，都不会感到奇怪了。”

“相信我，亲爱的小猫~”魔术师忽然笑了，“你很快就会看见的，而且不只一个。你还会看见火星人，长着翅膀的家伙，浑身绿光的干警，一秒钟跑遍地球的家伙，能够自由变成大人的家伙。更重要的是，你会成为他们的一员。”

“你在吓我。”赛琳娜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当然在吓唬你。”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他们都太无趣了，你现在也是，小猫咪。”

“好啊，那未来的我是什么样子的？”赛琳娜在树杈上坐下，看着远处房子里正在和戈登说话的少年，“未来的布鲁斯又是什么样子的？”

“未来的小猫咪啊，性感迷人。明明是一只猫，却很会顺毛，永远知道别人的底线在哪里。”这就是为什么和他合作最多的是猫女，“布鲁斯，花花公子一个。虽然对雅各布非常的好，好到不正常，但是雅各布讨厌布鲁斯。”

“什么，花花公子？布鲁斯？”赛琳娜没计较之前魔术师形容她的话，“雅各布为什么讨厌他？”赛琳娜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和对方说话的秘诀，只要真的把魔术师和雅各布当成两个人看待就好了。

“因为布鲁斯抢走了魔术师的心上人。”魔术师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如果不是魔术师的心上人不允许魔术师杀人，如果不是亲爱的说如果魔术师再杀人就不和魔术师说话呢，布鲁斯早就没有了活在世界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