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尖尖耳朵的黑影逆着光看不清面容，朝着黑暗之中的人影伸出手：【一起回家吧！】

“不，小桑，不是这次。”站在阴暗处的青年抬头看着再次站起身的盖勒文，戈登手中的子弹似乎用尽了，“你知道的，我爱他。”说着，抬起手对着盖勒文五指伸开，然后虚空慢慢形成勾爪的形状。

正依靠在车座上的布鲁斯、阿福和戈登觉得今夜三观再次被刷新了。之前那个怎么中木仓都死不了的男人，此刻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他们只能看见盖勒文用力拨拉自己的脖子，仿佛上面套着一个勒紧的缰绳，缓缓升空。

可是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盖勒特的挣动越来越小。

“所以我就说，子弹是杀不死这个怪物的！”另一个声音忽然从韦恩大宅的外门传来，企鹅用伞做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入了韦恩大宅，“我上把伞□□了你的嗓子里，所以这次我想插点儿其他地方。”

“当然，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继续维持你现在的高难度动作，不谢！”企鹅的声音非常开心，毕竟两次手刃敌人的经历可不常见，“说起来，吉姆，记住这件事情！做活儿的时候，永远带对自己的工具。”也不知在嘲讽什么。

站在阴影处的青年勾起嘴角，刚浮上来笑意却在瞬间就消散了：“小猫？”

第32章 一个难以诉说的秘密

布鲁斯应该很幸福，有的时候雅各布会这么想。他身边有阿福，有一整个韦恩集团，有福克斯，有追着他跑的哥谭，还有一群养子。那么他又算什么呢，一个笑话么？

他忽然有些想念小闪电和小蓝鸟了，一个人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的。真的身处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他甚至连恨不得将他粉身碎骨的绿箭也偶尔会怀念一下，当然他一直很喜欢绿箭就是了。如今的哥谭，他熟悉的也就只剩下那些未成长黑暗的罪犯了，还是单方面的熟悉。

小闪电和他说过，不要对时空做出太大的修整，不然会改变未来的时间线。他能做的就是尽力隐藏自己的存在，然后按照记忆里那些凭空出现在安桑身边的事物，做出相对应的反应，好在难不住他。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谁造就了我呢？”雅各布叹了口气看着远方的哥谭市，“你说呢，sis？”侧耳倾听，然后摇了摇头。

透过他身侧的玻璃窗，他能够听见书房里阿福对布鲁斯的厉声呵斥。这是他不曾有过的，小时候他很乖，后来一个人，再后来会和他吵架的人也离开了。到了最后，他只能去找小蝙蝠，也只有小蝙蝠训斥他，命令他，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他好。

这么想起来，挺悲哀的。

“魔术师呢！”他听见房间里戈登忽然问道，“他能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