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啊，不小心失手了！”小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将枪扛在了肩膀上，“你知道我学艺不精！”仿佛刚才抬枪就往安桑身旁射的人并不是他，“你知道我讨厌什么的！我让你道歉，不是让你替我道歉。”

“的确应该多加练习。”安桑对于小丑后半句话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瞅了一眼脚下的子弹。然后看着被小丑抓在手下的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瑞秋注意到小丑的注意力转移了，一脚就踹在了小丑的身上。小丑之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好友身上，这下猝不及防的被踹出去了几步，手里的枪都掉了：“哦，我喜欢！有点儿暴力的小美人儿！”

“那你可能会爱死我！”低沉的声音在小丑耳畔响起，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人一拳走了出去。安桑敢发誓他都已经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声音，虽然很不道德，不过他还是想要发出嘲笑：“哈哈哈，十年报啊小丑！”

“哦，闭嘴！”和安桑想到一件事情上的小丑恼羞成怒，也不管正在和他新聘请手下打成一团的大蝙蝠了，抬枪就开始往安桑身上打。

“说好了的，那只蝙蝠是你的，我只要哈维！”小丑气急，“现在，你得到了蝙蝠！”

“哦，当然我知道这很不公平，你知道的小丑，我的运气一向比你好！”曲解了小丑的二意思，安桑站在原地却没有丝毫想要掺入战局的意思，“就好像每次被抓进去的都是你，我还要去探望你一样？”

“所以，你收到我送你的礼物了么？”小丑眼睛一转，声音带着欣喜，“一只小蝙蝠？”

“可是你没有得到哈维啊！”安桑的声音有些困惑，“圣诞礼物不应该是相互的么？只有你拿到你想要的，我才会去取我想要的！为了不让我们的友谊结束的那么糟，我决定放弃蝙蝠先生！”

“该死的，该死的！”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知道自己没希望用对方牵扯蝙蝠侠了，小丑在人群中随意抓过一个人，手里的枪就对准了对方的太阳穴。将对方挡在自己的身前，看着蝙蝠侠：“我不想伤害她的！”

“让她走！”蝙蝠侠声音很低，但是安桑却感觉到了对方一瞬间慌乱。有意思，蝙蝠侠认识这个女人？看着小丑用油漆涂得乱七八糟的脸，他知道小丑和自己一样，都注意到了刚才蝙蝠侠的失态。

“哦，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你的小面具拿掉，让我们看看你是谁！”下手晃了晃□□，对于安桑出手已经不做什么指望了。不过没什么意外，那家伙的昵称和他的名字一样，就注定了他们的性格是那般的相像，就好像他关键时候总喜欢把对方推出去挡枪一样，对方也喜欢看他的乐子。

“我得提醒一下小蝙蝠，根据数量来看……”安桑的声音响的非常及时。

“哦，你认真的？”小丑后退两步敲碎了身后的窗户，“我今晚就不该邀请你！”

“邀请我？明明是我的邀请函上写着plus one吧？”端着酒杯，即便面具挡住了全部的脸也没有留下嘴的位置，但是不妨碍他装一下逼，“你知道的，作为一个新人我总是要替前辈着想一下对不对？”举杯。

“哦，记得分我一点儿！”小丑转手就将瑞秋退了下去，也不转头看飞身扑出去的蝙蝠侠，朝着安桑就走了过去，“没找到哈维我真失望！”随手拿起一杯酒，然后学着安桑的动作晃了晃，然后一下子全都泼到了安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