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喜不喜欢马戏团？”布鲁斯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超级喜欢马戏团的。你知道的，那种超级厉害的，能够飞檐走壁的能力。哈哈，超级英雄的梦你也有吧。”

安桑扭头看着布鲁斯神采飞扬的表情，没由来的觉得很假。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见惯了布鲁斯沉着冷静的面容，如今再看见大版布鲁斯有着儿时布鲁斯没有的表情，有些不适应吧，感觉就好像是什么东西颠倒了一样。

“最近飞翔的格雷森一家就要来了，他们的表演一直很棒。他们每年都来，我小时候还去看过呢，有没有兴趣？”布鲁斯笑着发出了邀请，没等安桑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据说他们家族又添了新成员呢。”

安桑第一次发现布鲁斯的话这么多，没什么回复的兴趣，将视线从布鲁斯的身上移走，继续盯着远处的马路发呆。他倒是想早点儿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或者是去其他地方，可是sis为了让他散心，直接封了他所有的□□。

他现在没什么其他地方可以去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哥谭也没什么地方可以收留他。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布鲁斯再等了一会儿之后站直了身子，上前保住了安桑给了一个短暂的拥抱：“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来找我吧，虽然我没什么能力，但是毕竟比你年长几岁，有些事情我还是能帮到忙的。”

安桑只是抬头看着布鲁斯松开手，以一种调笑的语气看了看手表，打趣说房间里的美女该等不及了，然后转身离开。随意的态度说不出到底什么在他心里更加的重要，但是除了不爽之外，也没留下什么。

【你身上有信号器。】sis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刚才布鲁斯放入你口袋的。】

“你干什么叫他布鲁斯？”安桑撇嘴不怎么在意sis说的信号器，重点在另一方面。

【不要说话，你可以和我在脑海里交流的。】如果可以叹气，sis现在一定在叹气。

“不要，我就要这么和你说话。”和sis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作对，是他的新乐趣。

sis的回答是短暂的沉默，然后开口：【我把信号屏蔽了，在你的口袋里，扔掉。】

“你抹杀了我大半的兴趣，”虽然在抱怨，但是安桑还是很听话的讲信号器拿了出来，然后做出了一个投篮的动作，扔到了远处的水坑中。他从来不问sis为什么要他这么做，只要是sis说的，他都会去做。

sis是永远不会害他的，他这么相信着。

【你想去看马戏么？】瞧见了安桑的动作，sis的声音放慢了很多。没有办法表现音调的起伏高低，有时候sis只能够通过这种最基本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飞翔的格雷森家，评价还不错。】

“马戏团？小丑那种？”想到最近又被送入阿卡姆的小丑，晃了晃头，“没兴趣。”

【我在你的记忆里，没有看见过马戏。】sis和安桑是连在一起的，对于安桑的记忆他是有权利读取的，【或许你愿意看看，有很多非常厉害的表演。你最近需要一些东西分散注意力，研究已经进入一个死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