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1/2)《霸主的男奴》 / 诗念
萧戎歌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至于么?都是男人。他那古怪的眼神令剑潇脸更红了,有些拘促的抱着竹篙。萧戎歌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一摔衣袖转过身去。
剑潇忙也背过脸去飞快的解开衣带脱下外衣,可猛然竹筏一晃,他本就紧张一不留神便被晃到水里去了!而始作俑者的萧戎歌却站上竹筏上笑得好不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剑潇是绝对的诱受~~~
☆、第2章 戎歌一阙剑潇潇(4)
剑潇这下真恼了,从水里一跃上了竹筏,冷着眼恼怒的看着他,萧戎歌哪是他能吓住的?竟还意态闲闲的道:“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的衣服借你穿。”竟真的将外衣脱下来递给剑潇。
剑潇知道萧戎歌就是吃准了他害羞这一点才如此捉弄,因而一发狠,竟当着萧戎歌的面就将湿透的衣衫脱了下来,狠狠地摔在竹筏之上,冷冷然桀骜地看着他。
萧戎歌的呼吸猛地便是一窒。
月光之下少年被水浸湿的肌肤如冰玉般泛着莹润的光泽,时有水珠从湿淋淋的头发上滴落,划过他劲瘦、未发育完全的肌骨,像新春刚长出的笋退去了笋壳长成嫩竹,张扬着青葱的生命力。
萧戎歌一时只觉无限羡念、垂涎着那种生命力!
湿透的衣裤紧贴着腿显出他腰好腿好的身材,萧戎歌忽然觉得,无论平日里剑潇表显得多么的老成刚毅,可当脱下那身成熟的衣衫时,他也就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冲动,热血,叛逆,就像此时他脸虽羞得通红,眼光却那么孩子气桀傲的看着自己。
自己虽然一时童心未泯的去扑捉流萤,可骨子里却是成熟的。不!甚至可以说是已然绣迹斑斑了。又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可他才十四岁。十一年的差距啊!
十四岁,多么青葱美好的年华啊!就像他的身体一样!
而这个感叹一起,萧戎歌脑里竟忽然升起一个荒唐而荒诞的想法:当自己抱着这个年少青葱的身体时,是不是自己也跟着青葱年少起来了?这个少年美好的能令人的心都干净起来!
他一时只觉喉间一哽,呼吸困难,忙转过身去,半晌才艰涩的道:“你……穿上衣服。”
他转过头了剑潇才长舒了口气,那目光几乎要把自己灼伤了,他再多看一眼自己真的会羞怯的跳到水里去!匆匆的穿上萧戎歌递来的衣服,又将撕破的纱衣也裹在外面,才放下心来。
这时萧戎歌已转过身,拿起竹筏上一件枫衣穿上。剑潇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脱下那件衣服以后才掉水里去的,一心急竟忘了穿自己的衣服。这厮会不会又自作多情的想些什么?
果然剑潇是了解萧戎歌的,听他自作多情的低笑,“剑潇真是体贴,宁可穿湿衣也要把衣服借与我。”剑潇也懒得和他辩解,继续撑着竹篙向那灯笼处走去,早到早脱身。
渐近隐隐可见湖心一个亭子,那灯笼就是挂在亭角上,剑潇疑惑了,这个湖泊看起来并不大,何以能让自己撑了这么久的船?只见湖上雾霭袅袅,烟波弥漫,这其中有阵法!
那么这亭子绝不是普通之处,萧戎歌何以让自己撑船?如此信任他么?
这时竹筏已到灯笼数尺之外,萧戎歌道了声“在此相候”便一纵身飞到长长的走廊上。剑潇也无探索之心,抱篙立于竹筏之上静默等候。
走廊七绕八绕,萧戎歌走来轻车熟路,走了略一盏茶的功夫方到一个亭阁里,见灯光透亮,便知道已有人候于内。略一笑推门而入。
那人一袭淡紫的衣衫立于窗前,身姿欣长,气质疏落,遥遥眺望着湖面。听到他推门也不回首,“我道是谁家花嫁的船只不小心闯入这里,却原来是你。”声音清淡如雾里荷叶。
萧戎歌与其并立于窗前,只见广阔的胡面上垂云接雾,荷花娉婷袅娜的隐于云雾缠绵之处,而荷叶深处一只小筏轻驶慢弛,四个绯红的灯笼分别挂于两侧,映得雾霭都是一片淡绯。
灯笼之中白衣绯纱的少年抱袖而立,身姿清拨如怀中的竹篙,面容妩媚如雾里的莲花。
萧戎歌一时绮思,自己方才一身红衣站在剑潇对面时是怎样一番景像?像洞房花烛两厢对拜,脉脉凝视?心里一悸又听身边人道:“天为媒,水为证,风荷流萤坐上宾,倒真是一个遐想无限的婚礼,只可惜那却是个少年啦!”
这句话对别人来说没什么,对萧戎歌却是意味深长,脸色冷了冷。那人又问,“竟然来了何不让他也上来坐坐?”只觉那少年如此清皎,让他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令萧戎歌带他到此来。
萧戎歌冷淡的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我这等江湖人?”不想再让他谈论剑潇的问题,“此次来所为何事?”
那男子于是转过身来,此时亭里灯光较暗,却可以看出他容颜恬如云月,淡似烟水,气质高雅,疏落自我。他优雅从容的落坐,一举一动贵气天成。
此人正是当朝七皇子,——陶浮白。
作者有话要说: 潇儿啊潇儿,有大灰狼啊~~~
☆、第2章 戎歌一阙剑潇潇(5)
“扫路。”陶浮白宠辱不惊的说出两个字。皇家的路岂是容易扫干净的?“浮白,你终于肯露出你的锋芒了吗?”
陶浮白是蛇一样犀利,狼一样凶狠,却表现得像兔子一样温文无害的人物,他喜欢隐藏在黑暗里,不动声色的守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