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2/2)性冷情热的男人 / 晓康风风


“你这话说得巧了,那是我爹。”手攥紧,楚希凡一脸的吊儿郎当。

“你爹要是楚世海,那我哥就是姚明,少做春秋大梦了。”

虚虚实实,现实就是这样,有些话就算是真的也未必会有人相信。

半夜醒来,楚希凡看到余延在阳台上吸烟,一吸一闪的红烟头在黑夜里分外突兀。下床,楚希凡走出去,拍了拍余延的胳膊,无视他的诧异,没头没脑道:“靠,你思春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兜风消火?”

余延直盯盯的看着他,大概过了有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肩膀被余延按住,楚希凡听到他说:“操,我他妈就是一智障,饭,我们永远都是好哥们!”

在大脑再没反应过来前就被余延结结实实的抱住,僵硬了一会儿,楚希凡笑了,“嗯,永远都是好兄弟!”

第九章

从早上睁开眼睛起,姚胜宇就一直用猥琐的眼神视奸楚希凡,把楚希凡瞅的心里直发毛。

“昨晚上睡觉前你俩不是还在冷战嘛,怎么一觉醒来,就冰释前嫌了,你俩昨晚上干嘛了?”

宿舍里买早餐的任务一直是每人轮一周,这周正好轮到余延,一大早,他就出去购置三人的口粮了。

“睡觉啊,还能干吗?”把牙膏的泡沫漱掉,楚希凡一头扎进洗手盆中,开始洗毛。

“纯睡觉?蒙谁啊,难不成你俩还在梦里相会了?哼哼,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姚胜宇拿着牙刷敲脸盆,正敲得起劲,一时忽略了下半身领域的安全防护,挂在脚上的人字拖冷不丁被楚希凡一脚踩住,顺势往旁边一拖一挑,身单力薄的人字拖就这样光荣的飞进了厕所里。

“既然知道是不可告人的□,那你还缺心眼似地问个什么劲,”抖抖头发上的水滴,楚希凡一脸无辜的挤出洗发露,在酒红色的亮丽秀发上揉搓出无数的泡沫,得瑟的哼起了不着边调的歌,时而‘嘻唰唰’,时而‘我爱洗澡’,总之从他口中倾吐出的歌曲都是智障儿童的最爱。

姚胜宇则扶着洗手台边缘的瓷砖,金鸡独立般蜷着右腿,咬牙切齿的做出一副铁拐李寻他那根破拐杖的架势,袋鼠般一跳一蹦的进了厕所。

不多时,厕所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抽气声,那气息的倒抽时间之长,波及范围之广,波动性之大,让楚希凡很不厚道的怀疑,姚胜宇的肺还能承受得住吗?

“我的拖鞋啊……你怎么那么命苦,是爹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的安全,害你被奸人所害,辜负了你娘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你可是你娘对我的拳拳之心的见证啊……”

瀑布汗,楚希凡无语。怎么一会儿工夫,这件事的性质就从一只拖鞋的悲催命运晋升成苦命鸳鸯被棒打的俗套戏份了呢,自己还是那个该死的拿棍子的恶汉。

几根湿漉漉的头发很不幸被扯落下来,顺服的贴在他滴着水的指缝间,楚希凡抬起手,透过明亮的光线,看到那几根头发,在阳光的洗礼下通体洋溢着魅惑的光泽。

指尖收紧,有些事情,如果自己有能力去扭转乾坤,那么要就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去化解,变干戈为玉帛。

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既定的,即使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

头发被揉搓成一团,右眼皮一直在跳,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