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这个先河，白荷夏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了。而那个铃铛是具有魔性的，引/诱着白荷夏越陷越深。尤其是白荷夏后来在吸食一个女人的精气的时候，那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不幸还有怨恨，对男人背叛的痛苦，而白荷夏第二天吸食的男人正好就是那女人怨恨的对象，控制不住心魔的白荷夏就控制不住地将那个男人吸干了。”樊飞遗憾地摇头，牵起了樊青乐的手，打开了浮游山的入口。

樊青乐听樊飞这样说，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尝试到了这样的好处，白荷夏就越来越沉迷这种感觉了吗？”

“嗯，所以白荷夏杀了这么多人，即使这些人却是有该死之处，但人间有人间的法则，不是依靠自己的一时之念就能随意决断别人的生死的。”樊飞想到白荷夏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却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真的很可惜。

樊青乐抓紧了樊飞的手，露出一个笑来，说道：“能和哥哥一直在一起的我，真是太幸运了。”樊青乐和白荷夏对比，就感到了自己的十分幸运。

樊青乐死亡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也曾喜欢过一个欺负她的男孩，经历过被背叛的痛苦，还有被饿死的恐惧。

樊青乐感觉自己没有变成恶鬼，被道人消灭，真是太好了。还能陪在自己哥哥的身边，为他处理一些总是做不好的事情，真的是太好了。

可惜自己的修炼天赋真的很不怎么样，即使跟着哥哥一起在天庭里面修炼，也只是这样的半吊子，还要依靠哥哥的帮助才能在凡间不灭，好像有些没用。

“因为我闯了祸，害得你现在还要跟我在这里待上好几百年，真是没用的哥哥啊。”樊飞看樊青乐脸上有些阴霾，知道樊青乐应该是又想起自己的修炼天赋不佳。樊飞知道，自己和樊青乐比起来才是真正没有用的人。

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两个孩子相依为命，每天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在废墟之中到处寻找活命的机会，在乱世中颠沛流离，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所有恶意。

樊飞和樊青乐两个人后来因为长大了一点，能够进入一些小团队生活了。那时候才勉强吃饱了。樊飞十四岁，樊青乐十岁，他们好不容易稍微稳定下来之后，樊飞又听说有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