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1/2)燃烧的基情 / 血吟


“嘟………嘟嘟………嘟………”冠奇最干脆,一听是我直接给老子挂断了,我去?啥意思?莫名其妙的我再一次拨打过去,居然关机?这么说?刚才不是突然断线?是他故意的?如此一来,我更加心慌难耐。

到了欧洲新城,我丢了一张一百块钱就头也不回的冲下了车,估计司机大哥这回该乐了。

我像个2b一样有电梯不坐,拉开楼道的大铁门就蹬蹬蹬地跑了上去,等老子跑到了七楼了才想起来坐电梯,我这一看都到七层了,还有一层就到了,去他妈的吧还坐个鸟蛋啊,我一鼓作气蹬蹬蹬地跑到了八楼,老子累得像个哈巴狗。

没敲门,蹲下身子从鞋架的缝隙里摸出江潮家的钥匙,老子一秒钟都不敢耽搁,这次和上次一样,哥的手脚抖得厉害,比癫痫还癫痫,打开门我破门而入,没有轰炸我耳膜和头皮嗨爆了的曲子,倘大的屋子静悄悄的,静得可怕,静得好像太平间。

直觉告诉我直奔那间房,而我的行动也快过我的思考,我二话不说直奔那间曾有人对币姐施虐的镜子房。

那间房没有关门,我才一到近前就感觉忽悠一阵强风自室内席卷而来,我一愣,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

等我在一抬眼,竟看见正对着门的那扇墙壁上多了一扇大敞四开没有玻璃的窗户?

“江潮,不。”我大喊一声飞身奔了进去,我亲眼看着一道白影快速的在那窗前纵身跃了下去,那一拘黑发蹁跹而落,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宛如跌进了异空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是一片空白的。

二十多步的距离,我只用一秒钟的时间就奔跑了过去,双手在撑在窗台边缘的时候,我的心忽悠一下子,眼睛也瞬间一片黑暗,我晃了三晃,及时刹住脚步把探出窗户的大半个身体缩了回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胸闷气短,一顿作呕。

平静数秒后,我重新撑起身子往窗外探下去看,没有,什么都没有,楼下没有吐血身亡的白色身影,那么?是我刚刚产生了幻觉吗?

我的心跳的过快,快到我有些无法负荷了,无论我怎么按压,它仍在狂跳不止,我试图深呼吸,可是不行,头晕的很,眼前昏花不清,太阳穴突跳的厉害,无力的身子转了回去,我惊骇,这才发现整间镜子房已经被人砸得稀巴烂,而我的脚底渗出血迹,我缓缓地抬脚来看,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踩到了玻璃碴子上,半截大母手指长的玻璃碴子斜插在我的鞋底,呵呵,可能是脚丫子被扎破了吧?我竟丝毫没有感到疼,小骚?江小骚你在哪?

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我惊恐万状,整间镜子屋全都是被人用钝器所重击造成的破损现象,凌乱不堪,四面八方的镜子墙几乎碎成了粉尘,就连棚顶的镜面也被人刻意砸落下来,原本的那些玫瑰花早已枯死在玻璃堆下,依稀可见,有的镜子面上还有之前凝固上的血迹,小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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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仙?你是嫦娥吗?

我是你怀中的兔子精。

----------大海。

076:我们的爱3 (1667字)

我腿脚不利索的奔出这间房,跌跌撞撞的寻遍了江潮整个屋子,我一遍遍的喊一遍遍的叫,还是安静的可怕,我不知我怎么了,我竟然连花盆底下都要看一看,明明知道江潮那么大是绝对躲不进花盆里的,可我不信,我不信他就这么没了,我掀翻了沙发上的软垫,我挪开了电视柜,我钻进了卧房的床底下,我恨不得把他家的马桶都卸下来,可是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哪里都没有。、

我累了,我倒在客厅的那张毛茸茸的垫子上闭目,脑袋里全是那天我们几个在帝王盛夏吃饭的场景,然后便是我抱着江潮在我身下这个位置翻滚的一幕一幕,他妖娆地骑在我的身上,妖艳的宛如地狱里爬出的鬼魅,撩拨着我的情欲吸食着我的鲜血,我们要死般的倾尽一切地缠绵着,他在我的镜头下尽情的放纵着,为我摆出令我兴奋的姿势。

渐渐的,我陶醉了,陷进了那纠缠不清的缠绵里,不知过了多久,我扑腾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行,我还得找,他一定在和我玩藏猫猫,于是神经兮兮的我又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把他家所有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找寻了三遍,搬回来、搬回去,抬起来、放下去,挪出来、按进去,我就像被人预先设定了程序,按部就班的一遍遍地重复着刚刚做过的事情,直到我又累了,累得我在也没有精力去折腾那些家具摆设,我踉跄地走进那间破碎不堪的镜子房,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仰面朝天、四脚八叉,瞪个眼珠子呆呆的看着破裂的棚顶,希望能忆起币姐当时的体温。

我放沉了身体,狠狠的往下压去,直到背脊下面有鲜血流出,我也就彻底痛快了。

夜幕降临,冷风嗖嗖,吹得我背脊的鲜血都凉飕飕,我冷得牙齿直打颤,想要在玻璃堆上蜷缩起身体,试图要自己暖和一些,江小骚,你怎么还不回来?

太帅了,哥我就这么在浑浑噩噩中枕着玻璃碴子睡了过去,其实就是高烧晕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不知道是被冻醒的还是被刺目的阳光照醒的,要么就是被手机给震醒的。

我难受的很,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看东西也花花的,可我还是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