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1/2)《燃烧的基情》 / 血吟
等我俩拿到照片的时候,江小骚激动坏了,激动的真咳嗽,像打了鸡血似的,完全没了玩完后的沧桑和憔悴感,翻译了相册看水晶摆台,然后急忙拿出钥匙把钥匙扣挂了上去,又打开大幅的海报看了又看,给他美的不知道怎么地好了。
他看着我俩的婚纱照笑的合不拢嘴,我则看着他笑的合不拢嘴,然后店员则看着我俩笑的合不拢嘴。
那天晚上我俩就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夫,我们先回了家把全部照片放下,然后又手牵手的去超市购物,之后晚上我给江潮打下手,他给我做了好大一桌子丰富的晚餐,故意关掉明晃晃的大灯,只点开床头灯和蜡烛。
趁他端茶那功夫,我按照他的指示把我俩那超大幅的婚纱照贴在了正对着床的那面墙上,然后把水晶摆台放在床头,七七八八,林林总总的挂饰都按照他的意思分别贴在他所指定的位置上。
最后他上茶我上货,他把五颜六色的菜肴规规整整的在餐桌上,老子也把各种‘销魂丹’放在小碟子里摆在桌边。
俺俩双双落座,江潮满面红光,根本就看不到他上午那会要死要活的模样,穿着他喜欢我爱看的紫罗兰色的丝质睡袍,披散着他长长的墨发,湛蓝的猫眼在烛火的掩映下,宛如淬上了两道灵光,牢牢的吸住了我的双眼。
我为他的每一次呼吸而心动,他哗微微滑动的频率便是我心潮澎湃而起的时刻,白嫩得快要滴出水的肌肤映上了红橙色的光影,就好像太阳的光线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柔的毛边。
“干嘛那么看着我?”江潮有些矫情的对我白眼,在我看来那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之后他拿起醒了一个小时的红酒,先给我满了半杯又给他满了半杯,然后他优雅的捏着水晶酒杯那细细的底托,翻起眼皮的暖意,我觉得我的灵魂被他诱得飞出了我的躯壳。
于是我情不自禁的且粗鲁的拿起面前的高脚杯,起身、朝他走去,他呆呆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要做什么,然后我端着酒的手臂绕过他端着酒的手臂,我说:“喝了这杯交杯酒,我们就算拜了天地。”
“大海~”我听见,低婉的声音是颤抖的,他执拗的不想在如此美好的氛围中落泪,仰着脸与我喝光了这杯交杯酒。
他放下杯,我却仍旧拿着那不剩一滴的空酒杯,然后用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脑后,弯腰、低头吻上他的红唇。
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离开了他微热的唇,轻轻移到他的眼角,我从未这么低哑的对谁说过话,可我对他却是情难自制的:“别哭,我的新娘。”
“嗯。”他颤声应着我,然后我看着他哽咽着仰起脸,随即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听老公的话。”
我说:“吃吧。”他仍旧微笑着低下头去拿起桌边的筷子,而我却朝着那面壁柜走去,我的破窝,自从有了我的另外一半,便不再是猪窝狗窝,而是幸福的小窝,应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只是全是小巧型的,一间房,四面墙,左右两面墙壁打上了酒格子,密密麻麻插在格子里的两面墙的绿酒瓶,都是我和江小骚喝的。
我顾手抄出我刚刚背着江小骚在谭木匠买的非洲檀木梳,回身,他似乎很开心,正低头唇角带笑的吃着盘子里的菜花,并未发现我在干什么。
餐桌、烛光、爱人,我的心在看着坐在那把椅子上用餐的江小骚时骚动不已,家,我此刻所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字,我的家,我和江潮两个人的家,幸福的家。
我靠的近了,他感觉到了,我站在他背后,伸手摸上他亮丽如绸缎般的长发,他仍在笑,一副没人和你闹的开心模样,还伸手去夹离他很远的菜,嘴巴里嘟囔着:“我全吃了,一个不给你留。”
我不语,将那把鸳鸯插入他的墨发,从上往下轻轻的梳下来,一遍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美梦以求的这一刻,我喃呢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我把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给改了,我爱他,便不可能有子。
他还在埋头吃着刚刚夹回来的鸡翅,可他的双肩却抖得厉害,天知道我这次有多上心,特意用手机在网上搜索的这么一段歌谣,我就是要娶他,要他做我的新娘,要给他所有异性情侣们都有的爱。
他艰难的咀嚼着嘴巴里的鸡腿,水珠般的泪,一颗一颗滑过他的面颊,滴在他眼下的食物上。
记忆似乎好像就停留在这里,然后我忘记了中间的过渡段,在想起来的便是我们翻天覆地般的疯狂做爱,我们在那摆满菜肴的餐桌上激烈翻滚,墙面上的液晶电视机里播放着我俩平日里自拍的限制级交媾画面,两旁的音响里冲出来的都是要人神魂颠倒的嗨曲。
一粒一粒的‘仙丹’,一次一次的交杯,一下一下的进入,来来回回的chōu_chā,我的眼里只有万分妖娆的江潮,一起做我们爱做的事。
天地间,只与我无限沉浮,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被当时凌乱的现场给震惊了,看着眼前一派上房揭瓦的狼藉,我真是哑然,我嘞个去的,昨儿我和币姐实在销魂,液晶电视里仍旧不满不休的播放着我和币姐做爱的画面,那叫一个刺激。
好半天,我发现个事,卧槽,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