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处的位置使然，我……不能存怜悯之心。”

黑袍人叹了一声，“很悲哀吧？二十多年前你绝想不到我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自己也想不到。通天的修为，尊崇的王座，悠长的寿命，这三样东西已经成了我不可摆脱的负累。”

“好啦好啦，我的大尊主，我知道你可怜你最可怜，是天下第一可怜人！”

“倒没那么严重……”

“不过，我来可不是要赞扬你的盖世神通，也不是可怜你的悲惨遭遇，而是要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地狱里并没有徐茂公的鬼魂。”

“嗯。”

“你这什么态度？你不应该很惊讶么？”

黑袍人摇头道：“阳世的事我不能多插手，他是死是活……他要继续兴风作浪的话，我也管不着，让阳世的人自己处理吧。你看，云快散了，有阳光露出来，好久都没有看到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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