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寒白了他一眼，显然很不满意苏小乐的态度。

苏小乐干瘪地赔笑两声，只得道，“你继续。”

慕寒冷“嗤”了一声，话锋却转道，“小玥很聪明，自入炼虚起便同小黎子一同管理东殿，足智多谋，却从不主动出什么主意。自己察觉到会出什么事总是自己去解决。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桀骜的样子，可你爸却总是说他没有魂姬的骄傲。一开始我们到会嘲弄你爸怎么教儿子，把人教得蔑视众生才满意。现在想来，或许的确如此。”说道最后，他苦涩地摇摇头。

苏小乐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猜测道，“他不主动出主意，察觉到会出什么事自己去解决，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吧？”

“嗯。”慕寒点点头。

苏小乐没再说话。慕寒说得对，他很像他哥，纵为魂姬，只有了表面的桀骜，却都都没有打自心底的骄傲。

慕寒拍拍他的肩，干瘪地露出一个笑，“所以说，你可不能像你哥！魂姬可是上古魂灵，怎么能没有那份骄傲！”

“呵呵……”苏小乐眉眼微动，不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