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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欲念承欢 / 玉奴


殿下,您也来了啊,姑娘又不舒服了,我正要扶她回屋呢。”

“不舒服还出来光逛花园,肯定是姐姐偷偷躲着我。”四皇子快步来到了近前。

“不是的,姑娘真的不舒服,脸红的好厉害呢。”

“那是脸色红润,身体好,我看才不像生病呢。”

一个小宫女,或许尚且能够买通,可是四皇子……玉奴真是欲哭无泪。

幸而小宫女也是铁了心要维护玉奴,站在花坛前拦住了四皇子去路,与他争论着。

寒夜欢乘此机会,掀了竹帘,把玉奴的身子拉到了竹帘里头。

烫热的ròu_bàng一下接一下狠狠推挤到肉穴深处,每次都撞得比前一次更加用力,yín_shuǐ随着ròu_bàng进去,不断得被带出,淅淅沥沥沿着臀缝,流淌到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洼。已渐渐插进宫口的巨物,忽地猛力一顶,炽热的肉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顶穿,小腹的酸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过来,玉奴呜呜低鸣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男人忍住了低吼,终于把滚烫的jīng_yè汹涌地射在了她的小嫩穴里。

那一泡浓精烫得玉奴蜷着脚趾不住地发颤,情潮暴风骤雨一般的铺天盖地的涌来,她再也无法控制地仰起头,尖叫着呻吟出了声。

争辩的两人听到了声音,终于止住声,小宫女关切的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有……有老鼠……”玉奴声音也在打颤,显然是怕极了。

“啊,老鼠啊,我,我也怕……”

“老鼠有什么怕的啊!姐姐我来了。”四皇子首当其冲,绕过了花坛,冲向了凉亭里。

当少年冲进竹帘里的时候,只见玉奴颤颤巍巍的蜷缩在廊椅上,地上只有一滩水渍和一个酒壶,并没有第二个人。

五十少年求欢(微h)

小宫女扶着玉奴颤颤巍巍从廊椅上爬下,跪了好久,她的腿儿也有些发酸,脚一落地,险些没站稳:“姑娘你坐会休息。”

“没事。”玉奴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坐下,她的屁股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水和自己的淫液,虽然被裙摆挡住,可是她却也怕一坐下,便湿乎乎的紧贴在了裙子上,透出痕迹,叫人察觉。

“姐姐,你没事吧,老鼠呢?”

“大概跑了。”

“谁把酒壶洒了,难怪引了老鼠。”小宫女随手拾起了地上的空酒壶放在了桌子上,“这酒水味道好怪啊。”

“这味道……”四皇子提起鼻子嗅了嗅,却皱了皱眉,地上那摊水渍,除了玉奴身上那股子特有香味,却还有另一种味道,是他熟悉的,“我闻到过。”

“什么啊?”小宫女忍不住好奇。

四皇子却是推开了她:“退到一边去,我和姐姐说话呢。”

“是什么?”玉奴却也忍不住发问,她不是好奇,却也真怕四皇子察觉到什么。

然而四皇子一改了以往嚣张的模样,耳根子有些发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着。

原来他昨日晚上,他睡下之后,不觉梦到了玉奴。

梦中的玉奴,同白日一样,隔着幔帐睡在床榻,看不清身影,不过这一次,他走了过去,掀开了幔帐,却见玉奴浑身luǒ_tǐ,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抓着乳儿使劲得揉搓着。嘴里似是痛苦,似是欢愉发出低低的呻吟。

瞧见他走近,玉奴竟敞开了双腿,让腿间的花瓣尽情绽放,花心里尽是透明的粘腻花液不停溢出,她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呻吟:“殿下……啊……帮奴婢舔舔……嗯……奴婢好难受……嗯……”

那带着喘息的呻吟,竟然和白日一模一样,原来帐里的姐姐,竟然在做这样的事情吗?

敞开的花心,忽然霍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小圆洞,似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搅拌着蜜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jī_bā不知为何突然高高顶起,肿的发疼,明明好想舔一舔姐姐花心里的蜜水,可是有个声音却在告诉他,把jī_bā塞到姐姐腿心那个小嘴里,便不会疼了。

然而当他刚退了亵裤,要把jī_bā插入那圆孔,忽然便醒了了过来,然后发现亵裤上沾了一滩白浊,那味道便跟地上的水渍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他问过楚侍卫,楚侍卫说男子会流这个,便可以肏穴了。他又问楚侍卫,何为肏穴,楚侍卫却是一笑,不置可否。

然而他却是知道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在他们以为他还不懂事的事情,他是睡在母妃边上的。有一天晚上,他见过楚侍卫将他的大jī_bā塞入母妃腿间的小ròu_dòng里,奇怪的进进出出。

其实他本来已经忘记了,昨晚记忆却一下子涌了上来。

然后楚侍卫告诉他,说他还小,最好别做,然后他还说第一次做这事情要找个喜欢的女子,不可就随便了。

“我喜欢前日的那个姐姐,我可以肏她吗?”

“这事情……你还是问你皇兄吧,毕竟他是太子的女人。”楚侍卫想了想却有道,“你还是先问过你母妃吧,还有你也得问下那个姐姐愿不愿意,不是吗?”

今日他起的晚了,吃过午膳再去找紫蝶夫人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迹,连着楚侍卫也一起失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