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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洁兮欲兮 / 车鱼总司

触电了一样,嘴里嗯嗯啊啊乱做一团。看着这样的情景,贺九大喊一声

妈的忍不住了,将jī_bā伸进了周洁的小嘴。随着她这阵高潮过去,我们三个继续

开始大力chōu_chā,将她一次次推上巅峰。这才像话!这才是我的周洁小玩偶,这才

是我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我兴奋至极,射在她gāng_mén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继

续chōu_chā。就这样,汗水、yín_shuǐ、jīng_yè交融一块,搅弄得时空错乱。更兼两个单身

汉许久没洗澡,身上泛着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体的腥臊合并一处,更是把五感

都迷住了。大家都脑子一片纷乱,毫无顾忌,不知干到何时方休!周吉被干到反

复shī_jìn,尿液浸满了床单。黑顺的yáng_jù更是发挥出独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时候周

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还会像放屁一样往外放气,冲出一缕缕浓稠的jīng_yè。

晚上十点,周洁已是奄奄一息,我们几个也终于偃旗息鼓,这才开车折回村

里。临进村,两个人又依依不舍在车上各自发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洁吃了紧急避

孕药,这才回屋了。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家都会相信她生病了吧,呵

呵。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

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我哪儿有功夫离他,让他赶紧睡。然而

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

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

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

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yáng_jù

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

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jīng_yè,

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

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chōu_chā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

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yáng_jù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

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yáng_jù出入

她的yīn_dào,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

几乎半透明。香艳!yín_dàng!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

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

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yáng_jù。贺九不由得感慨:

「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jī_bā:「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

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

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

「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

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