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1/2)第十二夜 / 二分音


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的维斯特里奥主帅。

他连头发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了望,安德烈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彩绘玻璃投落的绚丽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安德烈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祇,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rǔ_tóu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rǔ_fáng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rǔ_fáng,掌心压着rǔ_tóu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松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烈松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胀的、硬邦邦的一块,像触电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务。”

“您总不能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德烈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涨红。

加纳德夫人·马车(h) 【西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