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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 gubaman


(七)  暧昧春情

刘细妹边走边回想着适才自己激愤的神态,可能把曾亮声吓坏了,忍不住哑

然一笑。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也是颇有几分欣喜的。原想在他心里,哪有我这穷

女孩的地位,没想他竟会把我放在眼里,甚至还来调戏自己。她手里拿着几张数

学和英语模拟试卷,这是她一直想得到却不敢想的东西,曾亮声的这份慷慨也叫

她心里十分感动。

对于她来说,家是她不想回却不得不回的那扇门。父亲刘老根人倒是长得五

大三粗,大字不识几个,整天就知道酗酒耍酒疯,平时不喝酒时,却又是大话连

篇,吹牛吹上了天。刘细妹一直闹不明白,怎么母亲会嫁给这种人?

走到门口还未来得及开门,就听到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着,「二姐,你

别进去。」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三刘多,这是个机灵鬼,嘴巴甜,很讨家里人欢心,

又生得胆大,有时刘细妹晚上出门,便时常叫他同伴而行。

「怎么了,你在门外干什么?」

「你不要进去,爸正跟妈那个呢。」刘多一脸诡异,似笑非笑,看着这个年

长自己一岁的姐姐。

「啊!」刘细妹满脸通红,又看见一副赖皮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

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又怎么知道了?你又偷看了?」

她想起上个月刘多在厨房里偷看父亲和母亲亲热,正好自己到厨房拿火柴,

无意当中也看见了那个火热的场面,下身无毛的阴牝不自禁的竟沁出了些粘汁。

特别是那回眸时火辣辣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剥光了她的衣服似的,令她不由得

又羞又怒。

此刻,刘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来了,放肆而大胆,停留在了她日渐鼓起的胸

脯上,黝黑的脸上隐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她想起了刚才曾亮声轻浮样子,不正

是眼前这个坏小的神气一般无异吗?

「姐,咱们再一起看怎么样?」

刘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活脱脱的像个小猴子,让她又气又好笑。气的是这

小子读书不正经,却对这种腌臜事兴趣多多,好笑的是想起了那次和他一次看的

时候,他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的滑稽样子。

「不行,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她家有三间厢房,刘多和她大哥刘高住一间,在最右边,她则住在中间,最

左的那间正是父母亲住的,然后往北一拐紧邻着厨房。上次细妹就是和刘多从厨

房的缝隙偷看到父母敦伦的景象。

她有点奇怪,怎么刘多刚才没去看,却站在门外等着她。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来,刘多就嘻嘻地凑上来,「姐,他们刚进去,肯定没

那么快。我瞧妈好像不太乐意。」

刘细妹「呸」了一声,「你又怎么知道妈不太乐意了,也不羞耻,小小年纪

懂得什么?」

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几只母鸡正趴在地上啄着沙子,那只大黄狗懒洋洋

地蜷缩着身子在厨房的门槛上打瞌睡。母亲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透过窗户

传了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来

吧。」

「这不孩子们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让我吐出来吧,憋着难受。」

「要是他们回来呢?你不识羞,我却识得。」

很快,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不太情愿的,接着又是

一阵粗浊的喘息,母亲的喉咙似乎是被压着重物一样,又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发出

的嘶鸣,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姐,咱们到你房里去看吧。」

刘多紧紧跟随着刘细妹,他处于少男萌芽阶段,对于这种事其实似懂非懂,

只想着这其中的有趣。母亲肥硕的rǔ_fáng和丰厚的阴牝,高潮时的颤抖和呻吟,让

他幼小的心里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呐喊,是一种yù_wàng得以宣泄的快感,随着母亲的

身体颤抖而颤抖。特别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邪恶的颓废。

随着母亲的一声声叫唤,以及父亲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细妹的手心里攥满

了汗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撕开了裂口的豆荚,熟烂了,化作了四散的碎

片。而站在身后的,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闷雷,又像火焰,潜伏心底

的人类本能豁然洞开,所有的黑色邪恶悄悄地泛滥成灾。

蓦地,刘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缓缓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脏因即将来

临的邪性而懔然颤动。她想挣扎,可内心深处似乎又颇为喜欢这种荡人魂魄的抚

摸,刚刚被曾亮声调动起来的那丝情欲刹那间又被点亮了,沉埋在下身的那朵鲜

花其实急需着露珠的滋润。

她低垂双眼,晚风随着裤子的下褪微感沁凉,刘多的手已经按抚在了她的阴

牝上,蠢蠢欲动的手指正试图往牝洞里探。她倏忽即逝的理智如闪电般掠过。

「不能这样,刘细妹,你怎么不知道羞耻!」

她伸手捏住了的手腕,顺手一推,半蹲着的刘多猝不及防,一屁股地坐

到了地上,看见姐姐羞怒的眼神,猛然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