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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 gubaman


(十六) làn_jiāo

一夜醒来,那原本淡去的充斥着阴影的世界又来了,告诉木兰这是一个充满

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边的儿子尚自酣睡之中,节奏平缓的鼾声曾经那么的使她

心旷神怡,而脸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晕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爱的心。

她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

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同时被父亲和儿子以一种

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实是要在街坊邻居间打听

一下消息。那一夜,那个令人作呕的尸体被父亲用一辆板车推走了。父亲用一张

旧塑料纸把它包起来,然后独自搬上板车、载走了。

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一再强调要她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

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揽。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

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吗?她从恐惧黑暗转向恐惧光明了。如果可能,她多愿意从此蜇居

家中,面对着青春胴体的儿子,享受超脱生命的生活。可父亲怎么办呢?儿子是

否因此背上那种杀人的心魔,从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无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溃烂的阴屄,里面湍流着父亲与儿子放射的淫液,混杂着

自己的激流。在这片小小的紫色峡谷,青筋脉脉的凹坑里隐藏着深深的罪恶。在

过去的三天里,他们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耻,在放浪形骸的欢作乐

中结成了一体。罪恶长成了一颗芽,开放出了恶之花。

这种糜烂的生活只是沦陷于一场无限疯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种面临死亡时挣

扎的激情,因为它是不道德的、不齿于人类的。

而这对爷孙俩却好像找到了一座宝库,一座绝对美妙的宝库,里面有许许多

多令人惊喜的地方,叫他们快活得发狂。

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

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现与宣泄。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

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

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

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

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yù_wàng。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

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昨夜的狂风骤雨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泄,在肉

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堕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

境地了。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

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抚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

的熟悉,那样的温馨。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

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地呻

吟出声。

「怎么了,声儿?」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

正痴痴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

「不,妈,你没错」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

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yīn_fù,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

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

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除了嗫弄的声音外,木兰还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呼吸,儿子正

把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弯彩虹,弧形地

展现在儿子面前。

「真甜」亮声兴高采烈地咬着母亲股间的那一片嫩肉,两片红唇间还渗

出黄澄澄的yín_shuǐ,膻臊的味道诱导着他的性神经,从大脑直到胯间的长棒子。他

知道,此时,黄龙待捣,母亲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木兰一阵的颤栗,股间的刺痒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她双腿绷得紧

紧的,嘴巴咬着枕头,身子痉挛了数下,一股涅白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亮声

脸上。「声,声儿我,我丢了」

内向的木兰再次羞红着脸,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