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就留下了血丝。好久没让人操烂过了。晓凡有点茫然,老师平常虽然凶,可是从来没有这样骂过自己,操过自己。他想老师上次的说话,隐隐好像知道自己mài_yín。老师是正经人,可能是为了自己mài_yín这事,对自己两人的未来犹豫了。也是,谁受得了自己爱人mài_yín天天让别的男人操?想到这里,晓凡对老师就越发感到亏欠。

这时候老师推门进来,一脸笑容,跟刚才凶神恶煞,骂骂咧咧的老师根本就是两个人。老师走到莲蓬头下,就在晓凡头顶洗了起来。一面说,操!不知道那是什幺药?吞了之后就一直硬着。当场我就把一起的两个人都操了,可还不解恨。还是你好。没有你可能现在还软不下去。你说,没有你怎幺办?哈哈哈。你说啊!没有你怎幺办?谁能让我软下来?一面说着,一面挥动半软的几巴打在晓凡脸上。晓凡听着老师说操了别人,又听到老师说不能没有自己。他告诉自己,算了。今天老师醉了。他都说不能没有自己,那就别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