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交了一个男朋友。

其实我本来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砲友关係。因为我们是在公园的公厕相遇的。更精确点来说,是公园公厕隔板鸟洞相遇的——他的guī_tóu和我的嘴唇就在那不到三公分的隔板,合为一体。

我还记得他屌的形状是我非常喜欢的样子。包皮刚刚好地褪到了guī_tóu冠的后面,颜色偏暗的饱满guī_tóu,弧度微微傲气上挺,粗壮的茎爬满了血管,像是某欧洲教堂古老的石浮雕,那粗度嘴要张得很开,才含得下去。

他似乎非常自爱以至于整根屌没有什幺特别气味......那是我第一次的鸟洞历险,我以为髒髒黑黑的厕所隔间里面,就只会有闷闷臭臭的jī_bā可以吸而已,结果我吸了他的屌后才发现我错了。

他穿着非常深蓝色的西装裤像个绅士,却粗鲁地提屌一直朝我喉咙深处顶,像只非常饥渴的公狗屌不断索求想被吸,这样反而弄得我不禁发浪起来,不过我当时本来y,内裤早就不知道湿成什幺样子了,嘴角溢出的口水不断沿着下巴流,和马眼的蜜汁一样,嘴被干着,探出裤裆的ròu_bàng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滴滴流出yín_shuǐ。

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学弟去当兵的地方实在有点远。

虽然,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刀光剑影」「轰轰烈烈」地见上两面,但是,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夜愈深,人愈空虚寂寞觉得冷,慾火就烧得更烈,嘴馋就忍不住想要吸点东西。

突然,隔间对面的西装男没过多久就把屌给抽了回去。收进西装裤里,拉上拉鍊,準备开门走人。

我有点错愕愣在当场,听着外头他的洗手声,心想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绝不能放过这支绝世好屌啊啊),然后,我就立马把硕大不安分的ròu_bàng硬是死命塞回裤裆,开门出去,却已不见他人影。

搞屁。

怎幺会有这种烂货啊,屌才吸两口都还没爽完就不给吸了,若不想爽的话,到底来鸟洞引诱别人是什幺意思???我赶紧追出门口,昏暗中发现有个男人背影往捷运站的反方向出口走,我立刻三步併作两步(但又不能被发现)跟了上去。像个变态似的。屌还持续充血着。

我尾随他大概有8大步的距离。其实我根本没把握那个让我吸屌的西装男就是他,可是除了身着深色西装的他刚好在公园外被我目击之外,就没别人了,我只好,也只能把希望全放在他身上。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样跟蹤他到底最后能做什幺....在某个暗巷冷不防把他扑倒?(他看起来身高体重都比我来得魁梧),或假装趋前向他问路探探口风?这两种都不像是我会做的事啊。

他总算走进了一家便利商店。

我当然也跟着他进去,他拿了食物、杂誌就到柜檯结帐请店员微波,就着窗边的座位区坐下,我只好随便拿了罐饮料,也在他旁边隔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干嘛跟着我。」

他没正眼瞧我,吃着他的微波食品看着杂誌,一边对空气说话似的。

「...」我没有回话,因为我不知道我要回什幺,难道要回老子屌还没吸够你怎幺就走人了?

「快回家。别再跟着我了。否则...」

他这才转过头来,望向我。

他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非常专业的经理人,梳着油头鬓角也修得很俐落,澄澈的眼神,看不出是会出现在公厕鸟洞隔间的男人。不过,难道出现在公厕里的都是长相猥琐的男人吗.....我也不是个猥琐男人啊(还是说我就是...)

「你吃饱了吗?」

他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几秒之后,忽然这幺问。

「当然还没。」我说,不管哪个方面都是,我还饿得咧。

「那你去挑个什幺,我付钱。」

谁要你付钱了。我心想。

「你干嘛急着走。」我语气有点急促。

「我赶时间。」

「嫌我髒吗。」

「你髒吗?」他嘴角露出不知所谓的笑。

我当然没有回答他这超烂问题。

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就沿着那条马路一直走。他根本就没有在赶什幺时间。我们边走就聊了一些没啥建设性的话题。我的屌像在抗议着还非常的硬。走在我旁边这男人,他的深蓝色西装跟磁性嗓音都让我发情,他脚上穿着的质感棕皮鞋也让我很发情,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熟男霸气也让我非常之发情。我对这种类型的西装男防御值是0。发情值是10000000000。

然后,我们又走到了某个公园(怎幺到处都是公园(野砲福地)),绕了几圈后,在某个昏暗的角落,我们意乱情迷的相拥,厮磨,没有接吻,但很明显都感觉到彼此裤裆,像两头欲冲出栅栏的野兽,隔着裤子彼此叫嚣嘶吼。

「我没带套子...」他在我耳边发出气音。

「你要在这里?!」我有点惊吓。这不并符合他绅士形象。

「想要...」

「那你刚才干嘛不让我....吸出来....」

「我没準备好要射在陌生人的嘴里...」

「那你现在準备好了吗...」

「你...你让我...很想肏你...」

我听到“肏你”两字理智整个断了线。

他的手在我的裤裆上激情地揉抚着。我从我的皮夹拿出珍藏的冈本003。他接了过去,拉开西装裤的拉鍊掏出那根熟悉的粗棒,正要戴上。

「你...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