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往两边踢开,使我最大限度地打开下*。他们用脚从后面拨弄悬挂在我胯下的肉袋,一边用鞋尖踢打我的*茎头,放纵着*蕩的笑声。就在这一刻,我感到十几年接受教育所建立起来的人性尊严在顷刻间就被摧毁得无影无蹤。 (3)歌剧 = 尽情玩弄之后,三个大汉开始在我身上擦拭他们的沾满郊野尘土的皮靴。他们一边谈话一边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背上和臀颊上磨蹭皮靴,直到三双靴子的鞋面都变得乌黑铮亮。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主人和他的玩伴朋友全都是特警人员,是一群以征服施虐为乐的男人中的男人,而且主人还是他们一伙的头头呢。我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我的主人,庆幸自己找到了真汉子。只听主人问道:“华科、雷普,这两天有什幺意外收获?”华科回答说:“大哥,昨天刚逮了一个强*未遂的,还没插进去就被当场抓获了,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呢,哈哈.....”雷普接着说:“是啊,第一次进宫的!壮得像一头水牛一样,在咱们的歌剧院里调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鸟东西就楞没软下去过。”主人听了不高兴地骂道:“他m的快带我去!让他尝尝爸爸的厉害,看他以后还能*人不?!”说完主人抬脚就走,华警官、雷警官紧跟上来。套在我脖子上的狗圈拉链一直就在主人手里,我也被拽着跟他们在后面。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是一幢双层小洋楼,石料建造为主,很结实的样子。除此四周几乎看不到什幺建筑物,倒是有不少的树木,看来这里远离黑峨城区而且不易被人发现。我跟着男人们穿过两头半人高的大狼狗把守着的房门进入小洋楼,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普通的家居摆设,墙上挂满了主人荣获的各类奖状和勛章,客厅边上一个典雅的楼梯通往二楼。警官们推开楼梯后一扇紧闭的厚重的大门带我进入了一个密祕房间。 这里就是他们所说的“歌剧院”吧。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光线很暗,墙上挂着交叉的两杆猎枪和一对牛角做装饰。房间四周散放着长短不一的沙发、大小几张茶几还有台球桌和牌桌等,茶几和桌上堆着一些零食酒水,沙发和地上则散落着手枪、警棍、皮带、镣铐和警服等等。

房间中央空空荡荡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几条麻绳和铁索让人不寒而栗。除了这些可怕的刑具和昏暗的环境,它和普通的大客厅并没有太多不同。主人踢了我屁p股一脚,冲我指了指左边的墙角,我领会地爬了过去跪在黑暗里,这时我才看到这个所谓的歌剧院的诡异之处---在我对面的右边墙角上锁着一扇乌黑的铁门,门内透出一些昏黄的微光,我隐约感到门后才是通往真正恐怖的所在。 忽然,铁门下有一团东西在蠕动还发出细微的声息。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具躺在地上的被捆绑的几乎全裸的男人躯体,因为他的皮肤非常黑所以刚才在昏暗中竟没有注意到。雷普警官走到那具黑压压的男体前,拉动绑缚他的绳子想把他拉到屋子中间。可是这个强*犯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像一团坍塌的黑色肉山怎幺也拉不动。华科警官过去帮忙,两个人连拖带推才把这堆肉泥弄到“歌剧院”的中央。现在我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个无比健硕的男人,可怜他的全身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黝黑的肌肉上到处是鲜红的创口。形容他被五花大绑一点也不为过,手指粗的白尼龙绳在他的脖子上、胸脯上、小腹上、大腿上、手臂上到处交错攀援,和乌黑强健的男人ròu_tǐ形成鲜明的对比。绳索深深地陷入他块块隆起的坚硬肌肉里,和覆盖在他体表的浓密毛发纠绞在一起。他的四肢被一起绑在身后,整个变了形的躯干被捆扎得就像一只分量过足的大肉粽。这只人肉粽子的尖端就是那团勉强包在白色底裤里的巨大x具,两条尼龙绳紧紧地勒住他两旁的腹*沟,使得那只傲人的器官更加雄伟突兀。我的眼睛被这男人宽阔丰满的胸部深深地吸引着,那上面覆盖着一片厚厚的卷毛。乌黑油亮的体毛象一条奔腾的河流穿过分成六瓣的腹部,一直流入那雪白的底裤下面。雷普警官粗鲁地撕开了强*犯下身的白*裤,扯掉了他身上仅存的这件遮蔽物,一条巨型ròu_gùn立即从交错的绳索间跃起挺立在丰美的毛草丛中。我的老天,这是我有生见过最粗最长的男人的老二了。不!应该说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强壮的雄性哺乳动物的生*器官吧。在城市里里长大的我,其实只有几次看过雄马的肉鞭。每次我看见赶路的马匹总是贪婪地盯着在它们体下晃动着的大马鞭看得出神,我总想为什幺上帝没有赐给人类这样肥美巨大的宝贝呢?可是今天我亲眼看到了,和马鞭一般大小的人屌就活生生地耸立在这个强*犯的大腿中间,我甚至可以看见鼓起的血筋蔓延在硕大的*根上。“还想强*人啊?家伙太大是不是?”雷普一边骂着,一边高高抬起穿着警靴的大脚对着这个可怜人犯的生儿育女的工具狠命踩下。挺立的大ròu_bàng被踩歪在一边,两颗鸭蛋大小的肉球在警靴的用力碾压下痛苦地滚动,象是立刻就会挤破已经绷得发亮的*囊皮跳出来。这个大力神一样健壮的男人现在只落得杀猪般嚎叫,他的绝望尖锐的哭叫声和警官们的狂笑在房子里回荡,组成恐怖的交响。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奴隶和囚犯的刑讯室为什幺被主人们称作歌剧院了。雷警官松开他踩着的脚,那条巨根虽然受尽践踏